沒想到現在,他依舊這麼的……陰魂不散!
轉了個身司經晨的視線落在窗外,臉上有陰雲密布。從兜裏抽出一根煙點燃,瞬間煙霧繚繞。司經晨臉上的表情有些模糊起來,隻是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捏住。
靳鴻飛!
腦海裏重複著這個名字,司經晨的麵上帶著些狠厲。一時之間房間內陷入一片安靜之中,氣壓急劇下降。
“少爺,還有一件事……”管家瞧著司經晨的模樣,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的變化。司家的祖訓向來都是這樣,繼承人隻有在萬般的磨礪之中,才能迅速的成長。
他作為司家的老管家,服侍了至少三代家主。哪一個不是經曆了各種磨難?眼前這個雖然天賦絕強,但是在感情這件事上,太過注重了。
眼眸閃了閃,管家腦海裏又想起先前的司家家主。似乎每一個的感情經曆,都要比這位更加順利些吧!
“王叔?”司經晨還等著聽下文,管家卻沒了聲息。楞了一下,還是第一次見到管家出神。轉身試探著開口詢問,眼眸中帶上了疑惑的意味。
“哦,少爺。我還查到了一件事,似乎最近司家企業受到的打壓,不是意外。有人故意打壓司家,似乎勢力還不止一處。”管家的臉色終於變得嚴肅起來,微微皺起的眉頭,表達著他也很是奇怪的態度。
司家在洛城雖然說不上一手遮天的程度,但是卻也是一方勢力了。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不長眼的跳出來作對。更何況在洛城的這幾家排的上號的家族裏,司家算是人緣最好的一家了。
司家與其他幾家都有生意上的往來,甚至於都是共存亡的關係。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可能沒有半點的征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暗地裏盯著自己?
司經晨臉色凝重,手指不自覺的伸進了口袋。指尖觸碰到堅硬的質感,將之緊緊握在手中,司經晨眸色暗沉。這是之前在宴會上,阮惜寒佩戴的頭飾。
自從落到他的手裏之後,就一直被他隨身攜帶。現在看來司家的情況危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他是沒有時間拋開事業了。
視線落在窗外,隱約還能瞧見海邊模糊不清的人影。靳鴻飛,就讓你再得意一會兒!
而此刻在洛城,安雅琪提著包進了一家咖啡館。在老地方坐下,視線落在窗外。
“事情都辦好了嗎?”安雅琪突然低聲開口,麵前卻沒有一個人影,卻是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恩,隨時可以行動。”坐在安雅琪背後的男人突然開口,低啞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壓低了嗓音的緣故,隻憑聲音聽不出是誰。
隻見他整個人都裹在一件黑色的披風裏,頭上戴著頂帽子。臉上還有碩大的墨鏡遮擋,坐在那裏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明天,就明天。”安雅琪眸光一閃,聲音冷厲。攪拌著手裏的咖啡,抬手撕開了一包糖放進了裏麵。視線盯著潔白的糖粒,落入黑色的咖啡裏消失不見。
唇角緩緩展開一抹笑容,眼眸裏有絲陰毒閃過。看向咖啡的目光,像是穿透了咖啡看到了另外的東西。
阮惜寒,我看你這次要怎麼翻身!
“好。”背後的男人沉默了良久,才微微點了點頭同意下來。語氣中有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猶豫,卻不那麼明顯。隨即就起身離開,步履匆匆。
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像是根本沒有方才的那一番交談一般。安雅琪視線瞥了眼離開的人的背影,嘴裏冷哼了一聲。方才的那一絲猶豫她聽得清楚,卻沒有半點在意。
現在猶豫還有什麼用?要是真的心疼,當初就不該答應!現在想要回頭,都沒有了可以走的路!
安雅琪眼底有一絲嘲諷閃過,抬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隻是咖啡才在舌尖蔓延,就狠狠皺起了眉頭。真是難喝!
阮思思穿著寬鬆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向咖啡館。四個多月的身孕已經可以看得出來,走路的時間長了都有些吃力。連她最愛的高跟鞋都換成了平底,可見她對於這個孩子有多重視。
隻是才走到門口,伸手推開門的空檔。卻從裏麵出來個人,低著頭顯然沒有注意到阮思思的存在。兩個人在一瞬間擦肩而過,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阮思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