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阮惜寒甚至不相信麵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綁架了自己的人,就是那個圈內有名的性虐變~態。他更像是以為紳士,更像是一位翩翩公子。
甩了甩頭將腦袋裏不切實際的想法丟掉,阮惜寒看著張仲的目光更加凝重。一個變~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變~態竟然還有高超的智商。
阮惜寒這一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張仲即便在圈子裏臭名昭著,還能活的這麼肆意的原因。
這個人,任是誰都輕易不想惹上。
“我不是你的酒。”阮惜寒眼眸中帶上希翼,看著張仲猶豫了一瞬還是開了口。
我不是你的酒,隻會有苦澀的味道。
張仲喝酒的動作一頓,隨即仰脖將杯中酒喝光。緩慢的起身端起另一杯酒,款款向著阮惜寒走去。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你就不是我的酒?”張仲嘴角帶著清淺的笑意,眸子明亮的不像話“或許之前不是,但是現在我很肯定,你會是。”
阮惜寒皺眉聽不懂張仲話中的含義,隻是卻明白張仲不會放過自己。眉頭狠狠糾結在一起,狠了狠心迅速將匕首亮了出來。
“你別過來!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自殺!”鋒利的匕首在燈光下,泛著森寒的光芒。刀鋒被抵在阮惜寒細嫩的脖子上,再用了一些就會破皮。
張仲腳步一頓看著阮惜寒的視線閃爍不定,良久沉聲開口:“你不敢!”
阮惜寒一怔卻沒有說話,隻是抵在脖子上的匕首依舊沒有拿開。她是不想死,但是卻不代表不敢!
“你看我敢不敢!”阮惜寒沉聲開口,拿著匕首的手更加用力。視線落在張仲身上,像是要拚命的架勢。
張仲眼眸閃了閃,唇角的笑意更加濃鬱:“我不信,你要是想死,早就自殺了。”
阮惜寒手指一緊,麵上表情滯了滯。沒再說話,空氣頓時陷入沉默之中。張仲眼眸中的興奮之色更濃,抬腳重重邁出那一步。
“磁”輕微的聲響在房間裏回蕩,阮惜寒手中的匕首狠狠往脖子送去。頓時一道血痕出現,有血液順著她白皙的脖子緩緩而下。白色與紅色交相輝映,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
那一瞬間,似乎空氣都停止了流動。三個人(還有監控室的兩個)視線齊齊落在阮惜寒脖子上,都忘記了說話。
張仲舔了舔幹裂的唇瓣,隻覺得渾身燥熱有什麼蠢蠢欲動。鮮豔的紅色刺激著他的神經,使其心底暴虐的因子徹底活躍起來。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在乎你受不受傷?”張仲沉聲開口,一步一步向阮惜寒走去“看來三爺還是沒有把你教育好嘛!連我到底危險到什麼程度都沒跟你說明白嗎?”
張仲眼底有風暴醞釀,像是一隻凶獸,在戲弄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嘴角的笑容嘲諷,帶著瘋狂的意味。
“看來,你不是很清楚,性虐是個什麼意思呢!我今天就大發善心,給你上一課好了。”
阮惜寒眼底的鎮定終於崩潰瓦解,無邊的恐懼侵襲而來。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遍體生寒。
麵前的這個人,簡直變~態到了極點,已經瘋了!
一把將人推開,阮惜寒向著床的另一邊跑去。視線落在鏡麵上,臉上帶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快來救我!
“要去救人嗎?”王餘看著房間內兩人的動作,轉頭問向王勝。畢竟阮惜寒手裏還有一把匕首,還是可能傷到張仲的。
“不需要。”王勝看都沒看裏麵的情況一眼,淡淡的開口。現在正是張仲的樂趣所在,要是進去打擾了他的興致,那麼最後死的就不一定是誰了!
王餘顯然也是想到了什麼,狠狠打了個冷顫也不再多話。瞧了眼室內的情況就轉了身,兩人都沒再注意裏麵的人。
“想逃?你又能逃到哪去?”張仲倒是不急著追,反正也就隻有房間這麼大的地方。阮惜寒就算是想逃,也沒有地方能逃。
“你別過來!”阮惜9寒背靠在鏡麵上,手指敲了上去。隻是對麵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她一直以來的猜測完全錯誤。
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阮惜寒連最後的底牌都沒有了。看著緩緩走過來的人,眼底有一絲狠厲閃過。
張仲,我就算要死,也要拉著你給我陪葬!
“啊!”一聲慘嚎聲響起,張仲捂著下~體連連後退,最終踉蹌倒地。臉上的五官都疼痛的皺在一起,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