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彥辰一進到來人是司經晨,原本掛著笑意的俊臉,陰沉了許多,伸出修長的手臂,將阮惜寒霸道的攬入懷中,微微用力。
阮惜寒習慣了靳彥辰一見到司經晨就是這副模樣,倒是鎮定了許多,隻是私下裏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懟了一下,示意他樂意放寬心。
靳彥辰進過阮惜寒的觸碰,神色好了許多,但臉色依舊十分的陰沉。
司經晨並未注意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唇角上始終掛著明媚的笑容,陽光明媚,如沐春風,和宴會上這些人利欲熏心的人,格格不入。
“惜寒,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司經晨的聲音十分的輕柔,那試探性的語氣,和如小鹿一般的眼神,讓人不忍心拒絕。
阮惜寒有些猶豫,微眯著的眼眸時而轉到靳彥辰的身上,時而轉達司經晨的身上,眸光中透著幾分試探和為難。
倒是靳彥辰,聽了司經晨的話,眸光驟冷,攬著阮惜寒肩膀的手臂微微加深了力道,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而後未帶阮惜寒開口,便冷漠的說道,“我的太太不喜歡和被人跳舞,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司經晨聽了靳彥辰的話,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後將視線投到阮惜寒的臉上,充滿探究的看著她,褐色的眼眸中浮現淺淺的憂傷。
阮惜寒有些為難,一麵是靳彥辰,自己的老公,一麵是司經晨,一個多次幫助過她的朋友。
阮惜寒正在猶豫之間,忽然聽到一聲嬌豔欲滴的女聲,在他們的背後響起,“經晨哥哥,好久不見。”
三人詫異的轉身,入目的便是曲婉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臉,花癡的看向司經晨,而她的身後跟著阮思思,微眯著的眼眸宛如淬了毒一般,投向阮惜寒。
司經晨微微一愣,眉心微蹙,棱角分明的臉上頓時浮現一絲不耐煩,胸膛起伏不定,原本明媚的臉上透出絲絲縷縷的不悅。
但曲婉茹宛如未見一般,興高采烈的走到司經晨的身邊,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臂,而後笑著說道,“經晨哥哥,我都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能在這裏見到你真好,華表的宴會,我果真沒白來。”
此時的曲婉茹如同一個花癡一般,大腦極限短路,不管不顧周圍的一切。
司經晨嫌棄的甩開曲婉茹,而後冷聲說道,“這麼多人呢,請曲小姐注意你的形象。”
司經晨一如既往的儒雅,但淩厲的語氣中,卻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褐色的眼眸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疏離和嫌棄。
靳彥辰的麵色倒是緩和了許多,視線觸及到阮思思的那一刻,眸光微微加深,厭惡之意毫不掩飾的從他的微眯著的眼角溢出。
他已經安排了這次的年會不邀請阮氏和阮家的人,如今阮思思忽然出現在宴會會場,多半是要生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