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靳彥辰薄涼的目光,阮惜寒心頭為之一顫,心裏的憤怒驟然增長,不顧靳彥辰的攝人的眼神,快速的起身,氣勢淩然的站在靳彥辰的麵前。
“你要不是醉的不省人事,我懶得理你。”
囂張跋扈,盛氣淩人。
阮惜寒越是這樣,靳彥辰就越氣,緊繃的麵容更加的冰冷,陰沉至極。
“你少多管閑事。”
簡短的語言,強硬的語氣,不留一絲一毫的情麵。
阮惜寒緊咬了一下下唇,伸手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狠狠地瞪了靳彥辰一眼,惡狠狠地說,“放心,下一次就算你死在這間屋子裏,我也不會管你。“
既然他不領情,她又何必為他做這麼多的事兒。
“最好不過。“
靳彥辰咬牙切齒,幽深的眼眸中也竟是憤恨,一張俊朗的臉上布滿烏雲。
阮惜寒甩一甩衣衫,大步的走出靳彥辰的房間,而後狠狠地關上了門。
靳彥辰見阮惜寒憤然離去,拿起身邊的抱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後有倒在了床上。
等到靳彥辰起床的時候,阮惜寒早已經離開,他雖然心情不悅,但還是收拾收拾駕車去了華表。
………………
一大早上阮惜寒便攢著一肚子怒氣來到華表。
微海之星的案子日漸成熟,阮惜寒已經開始著手其他的案子。
在忙碌中時間過很快,忙完一個案子,阮惜寒伸了個懶腰,起身去趟洗手間。
阮惜寒是個手機控,上廁所的時候喜歡玩玩遊戲打發時間。
忽然,外麵傳來了聊天和流水的聲音。
“你說這個阮惜寒到底什麼來頭?”一個距離阮惜寒稍近的聲音說道。
“我怎麼知道,但是聽說董事會那天,是司經晨董事抵抗所有的壓力將她留下來的,而且那些當時抵製她的人全部被開除,應該很有來頭。”一個稍遠的聲音傳來。
“我聽他們辦公區的人說,她和咱們三爺關係不一般,之前在辦公室內就摟摟抱抱,十分的親熱,稱呼也十分的曖-昧,你說她是不是陪睡上位啊?”
“這也是沒準的事情,畢竟當初她是空降公司,一上來就是經理的級別,絕對不簡單。”
“我還聽他們辦公區的人說,司經晨董事經常來公司招阮惜寒,以前她日日和靳三爺乘車上下班,隻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沒有一起。”
“那還用說嗎,一定是被拋棄了,轉身投到司董事的懷抱了。”
“噓,別說了,一會兒讓人聽見。”
“走吧。”
水流聲消失,整個衛生間變得安靜。
阮惜寒也無心在玩手機,神色黯淡的起身走出洗手間,心事重重,憤懣不已。
他們說的都對,她卻是是因為靳彥辰的緣故才能來到華表,可若不是阮家和靳家這般迫害,以她的能力進到華表,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阮惜寒平生最怨恨的就是這些在背後嚼舌根的人,即使他們說的很多是事實,她也要做出個樣子給她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