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最看不慣的就是阮惜寒高傲的樣子,宛如驕傲的孔雀一般,吸引所有的目光。
阮惜寒收回了目光,盯著手機,十分的不以為然。
許久,微微上揚的嘴角裏,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高傲而又囂張。
“你還有靳鴻飛,包括阮家和靳家我都並不放在眼裏!”
阮思思微怔,隨即一雙美目仿佛淬了毒一般。
她一個阮家棄女,一個為萬人所不齒的女人,為什麼可以這樣囂張?
“阮惜寒,如今你什麼都不是,你拿什麼和我比?拿什麼和我鬥?”
這是阮思思最引以為傲的資本,有了阮家和靳家,誰敢杵逆她?
阮惜寒冷笑,清冷的眼眸閃爍不定,微微揚起的下頜,宛如高傲的公主。
“我連死都不怕,難道我還怕你?”
冰冷的語言,犀利的眼神猶如刮骨之刀。
從被阮家趕出的那一刻,阮惜寒便再也沒將阮家和靳家的人放在眼裏,她活下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為了那個躺在病床之上的母親。
阮思思一雙美目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阮惜寒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她讓阮思思感到可怕。
轉念一想,她現在是阮家唯一的大小姐,怕她作甚?
隨即,唇角一勾,滿臉竟是得意。
“我親愛的姐姐,你就不要在做垂死的掙紮了,即便是這般也沒人會憐憫你,沒人會在意你的死活。”
阮思思驀然站了起來,長腿大邁,信步走到阮惜寒的麵前,鮮紅色的裙子看起來格外的張揚。
阮惜寒藐視的看了阮思思一眼,然後收拾收拾手上的麵包,她不想和阮思思這種惡心的人做多的糾纏,作勢要離開。
阮思思怎麼會放過嘲諷打擊阮惜寒的機會,在她離開的一瞬間,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惜寒目光一冷,美豔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像是觸碰到什麼肮髒的東西,猛地就摔開。
“阮思思,別跟個癩蛤蟆似的——不咬人膈應人!”
阮思思臉色鐵青,麵目可憎。看著阮惜寒那神采奕奕的模樣,忍不住咬緊了牙關。
“阮惜寒,你到底來這裏做什麼?”
阮惜寒隻是冷笑,微勾的唇角無比的張揚,未施粉黛的臉龐,簡樸的正裝去在阮思思麵前展現出強大的氣場。
“你是誰?要你管?”
阮思思氣的直跺腳,一雙纖纖玉指指著阮惜寒,“你……”
忽然,她的身後傳來一陣清冷的女聲,“阮小姐,你不好好在會議室裏帶著,怎麼跑到這裏來欺負我們的經理?”
經理?
阮惜寒有點懵,她怎麼成了經理。
更懵的是阮思思。
她怎麼會成為華表集團的經理?她算是個什麼東西?
“溫蒂,你忙完了?”
阮惜寒唇角帶笑,明媚的眼裏閃過一絲喜悅。
溫蒂回了一個甜美的微笑,“阮經理,我找了你很久了,這位就是微海之星文案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