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阮惜寒忍住了自己上去也踢兩腳的衝動,問起了這件事的來由。
這總不可能是她阮家的人為她出頭,他們,應該很樂於看到她被這種社會渣滓給糟蹋了吧。
麻袋被阮惜寒嫌棄的用腳給弄了下來,她皺了皺眉,蹲下來看著那可憐兮兮看著就讓她感覺惡心的男人。
“是誰把你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男人驚恐地搖了搖頭,似乎不敢回答她這樣的問題,阮惜寒眼裏多了一絲詫異,“那,是誰讓你那天做那種事情!”
雖然她知道,這個老板一直都是對她賊心不死,但是鑒於他有賊心沒賊膽的作為,她才在他手底下呆了那麼久。
突然給她下藥算計她,實在,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是,是你媽媽。”老板本來還不想說,但是被摩托上的人瞪了一眼立馬就軟了。
“解荷?”阮惜寒原本平靜的臉多了幾絲憤怒,狠狠地在那男人的手上踩了一腳,“她那種賤人,不配被成為我媽。”
“這件事我記住了,謝謝你,以後有事用得上我,我一定幫忙。”
說完這話,阮惜寒不顧那人撕心裂肺的哀嚎,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領,直接衝到了馬路邊,想要攔車回家去。
她要讓她那個昏庸的負心漢爸爸看一看,他一直認為溫柔賢淑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德行。
“似乎……挺有意思的。”戴著頭盔的人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看戲的意思了。
阮家的事情屬於這女人的家事,他也無法插手。
“寒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來頭,要是知道,我有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碰你的。”
那人似乎已經被這幾天的折磨嚇破了膽,就差沒跪下給阮惜寒磕頭了。
“閉嘴,不要惹火我。”阮惜寒冷冷地命令,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
就在她要繼續問一些細節的時候,一輛十分拉風的瑪莎拉蒂跑車風-騷地停在了她的麵前。
阮思思下車,看到的就是阮惜寒那冷酷的表情,頓時向著剛下車的靳鴻飛身後躲了躲。
“姐,你這是在幹嘛?”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似乎被這樣的畫麵嚇到了似的,那聲音立馬讓靳鴻飛心底湧起了一陣憐惜,對著阮惜寒的語氣,頓時就多了幾分生硬和不屑。
“你怎麼會在這兒?”
他記得,靳家已經聯合阮家一起封殺了她在洛城的所以生路,她怎麼還會出入這種貴族高消費的醫院?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阮惜寒不耐地擺了擺手,似乎並不想與他們糾纏,靳鴻飛的眉毛也是越皺越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個女人的底氣,似乎比以前足了很多。
“姐姐,以前的事情我不怪你的,我一定和爸爸媽媽說情讓你早點回家。”阮思思發現了靳鴻飛的走神,眼神中飛快掠過一絲嫉恨,“所以你就先乖乖的離開洛城,等我說服了爸爸媽媽,一定還讓你回來的,我們今天就送你去機場,免得你還要坐公交,你說好不好,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