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又怎麼樣?”她吼著,恨不得殺了他。
“好,既然你那麼愛他,不如,就讓他知道知道你是怎麼臣服我的。”他說著,把手機按下了錄音鍵然後放在了一旁的一張桌子上。
從沒有一刻,莫曉竹是這麼的痛恨安陽,她那朋友更不好,早不來晚不來,偏就趕上這兩天來,若是安陽在,水君禦也不能把她怎麼著,可現在,她一個人的房間讓她就變成了小紅帽,而他,就是一頭狼。
緊抿著唇,他說要她叫,她偏就不叫。
她真的生過孩子嗎?
“水君禦,強強沒了,你居然……居然還有時間這樣對我,你……你無恥。”
“無恥的是你,居然以我的名義騙門衛開門,然後,偷走了強強和薇薇,還不還給我,你才是無恥的女人。”
她隻是想要見見強強,見見那個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孩子,她有錯嗎?
她如果不那樣說,門衛根本不會讓她進去的。
“強強是我的兒子,是不是?”唇啟,她輕聲問,眼淚突的奪眶而出,因為強強的失蹤,也因為此時身上男人的即將用強。
“你明知道還問我,莫曉竹,我再問你一遍,強強在哪兒?”
她搖搖頭,滿含著晶瑩淚珠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怎麼個死法?是撞牆還是割腕自盡?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做到嗎?”
“嗬嗬,要不你試試?”她笑了,眼睛裏是必死的決心,不管以前她和他有過什麼樣的關係,可是現在,她不想這樣被他欺負了,真的不想,否則,讓她情以何堪。
隻因沒做,那就不心虛,她要以死抗之。
“好,這可是你說的。”
……
莫曉竹閉上了眼睛,淚水開始不可遏止的流出來,就象是小溪流一樣,永遠也沒有止境。
突的,他嗅到了一股子血的味道,下意識的抬首,女人正緊咬著舌,他看到了。
“Shit!”低咒一聲,一隻手倏的拿起,然後送到她的唇邊,他用力的掰著她的牙齒,甚至於她的牙齒也咬到了他的手,他卻全然不知,隻是掰著,一定要分開。
痛,全都是痛。
麻麻的,木木的。
莫曉竹覺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牙齒卻被男人的手硬生生的給掰開了,就在她疼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的時候,男人的唇與舌突的落在了她的上麵。
他吮著她的檀口中的血意,舔吮著,就如蛇信子一樣,帶給她灼痛,也帶給她一份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曉曉……曉曉……”就在輕吻中,他低喃著她的名字,原以為是要懲罰,可是真的做了,他才發現他舍不得。
輕吻著她,就象是在吻著他最最親愛的寶貝一樣。
她走了。
她說她愛的是木少離。
他想要拿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麻醉自己來忘記她,卻發現那根本就不可能。
於是,每一個女人都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他踢走了,於是,沒有一個女人看到他墨鏡下麵的那張醜陋的臉。
可他,卻獨獨給她看了。
莫曉竹,就是因為救她他才受的傷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可以治好的,隻要整容植皮就可以了。
可,他拒絕了醫生的好意,他不要好起來,就這樣挺好的,一是還了欠了莫曉竹的債,二是也要讓她永遠的記住他是為了她。
可,她居然什麼也不記得了,甚至,還利用那塊地整了他一把。
從標地中心出來的那一瞬,他真想滅了她,卻被事務纏身,等他終於抽出了空,才知道強強和薇薇失蹤了。
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孩子們真的在她手上,他到是不急了,她總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怎麼樣吧。
心突的就鬆了一口氣。
唇含著她的唇,舌尖卻繞過她傷了的舌,在她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隻想吮著她的味道她的甜蜜,還是如記憶裏的一模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
“嗚……啊……”她的頭躲閃著他的,卻根本就躲不開,才一晃,他的手就捧住了她的臉,然後,不許她動的深吻著她,那種感覺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癡迷。
她搖頭,拚命的搖頭,“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沒有偷強強,真的沒有。”
“不可能的,別墅裏隻有你一部車出去過,你當我是傻子嗎,莫曉竹,你最好別考驗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