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幫我,拿起這塊地板就OK了。”
莫曉竹隻好走過去,彎下腰幫著小貝撬著那塊木地板,地板已經被撬起了一角,隻要再一點點,就全起來了,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她的心卻突突的跳了起來。
“莫曉曉,你在幹嗎?”驀的,身後傳來了一記女聲。
手中才撬起的地板鬆了開去,莫曉竹‘騰’的起身,說什麼也沒想到這時候陳喜翠會來。
“阿……阿姨,我……我……”她的腦子在轉,在轉要怎麼躲過這一劫。
“你什麼?你到底在幹什麼?”阿喜翠大步走到她身旁,低頭看著小貝的動作,“這是在幹什麼?搞破壞嗎?別以為少離把藍屋給了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莫曉曉,趕緊給我說清楚,這是在幹嗎?”
“我戒指掉進地板的縫隙裏了。”急中生智,她低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手指說道。
“莫曉曉,撒謊也要高明一點好不好,藍屋的地板可最上乘的木地板,質量很好,哪裏來的什麼縫隙,你胡說。”
莫曉竹隻覺心要跳出了嗓子眼,陳喜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要在這個時候。
對於陳喜翠,她一點也不陌生,從小到大,陳喜翠就不喜歡她,每次見了她總是言語刻薄的說她象小蘿卜幹,總也長不大。
真是奇怪她和木少離一點也不一樣,陳喜翠是討厭她,倒是木少離從小就喜歡纏著她。
“阿姨,真的是我的戒指了掉了進去。”死死的咬住這個,不然,以陳喜翠的性格一定會叼難她的。
“好,我就等著,看你到底要幹嗎?”
“莫小姐,你瞧,戒指找到了。”正在莫曉竹不知道要怎麼把陳喜翠請走的時候,小貝配合的給了她驚喜。
真是雪中送炭,時機掌握的剛剛好,如果她一說戒指不了小貝就說找到了,那難免會惹起陳喜翠的懷疑。
陳喜翠有多惡俗她是早就知道的,接過戒指時認真的掃了一眼大小,隻能戴在小指上,是了,小貝是未婚的,她的戒指自然是戴在尾指上的。
眼看著她把戒指戴上,陳喜翠冷聲道:“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回頭瞟了一眼小貝,莫曉竹隻好道:“這先放著吧,一會兒我回來再弄。”既然地板都揭開了,她索性大大方方的,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再者,那下麵是不是有東西她也不敢百分百確定。
“好的,莫小姐。”
隨著陳喜翠走出藍屋,外麵的陽光真好,瞄了一眼周遭,陳喜翠冷聲道:“去對麵的咖啡廳吧。”
莫曉竹點了點頭,不出聲的走向咖啡廳,她知道陳喜翠不喜歡自己,不然當初也不會聯合冷雪盈把她送進去了,現在,讓她逮到了自己的把柄,自然是千分百計的不許她再與木少離有來往了,可其實,她更不想。
靠窗的位置,兩個人迎麵坐下,服務員來了,“兩杯咖啡,我的加糖,這位小姐的你問她自己。”
“不加。”她淡淡的,就是不想與陳喜翠一樣,誰要嫁到她木家了,她可是一點都不想呢。
咖啡來了,冒著的熱汽讓氣氛多少緩解了一些,可陳喜翠一出口,氣氛立刻就凍結了,“莫曉曉,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放過我們家少離?”
抿了一口咖啡,她笑了,“我不要錢。”
“那就是要人了?”猛的一拍桌子,陳喜翠沉不住氣的站了起來。
“嗬嗬,人我也不要。”現在,是木少離纏著她,若不是因為藍屋,她根本不想與木少離扯上關係,若是陳喜翠不出現,也許剛剛她就拿到東西了,那麼,自然就會離開木少離了,偏偏,她就是出現了。
“你騙人,既然人和錢你都不要,那你死纏著少離幹什麼?難道是故意的要挑撥少離和姓水的關係?再來害我們木家破產的,是不是?”
“我沒有。”
“還說沒有,誰都知道城西A區的那一片地是屬於我們木氏的,地基都打好了,現在要蓋樓,姓水的居然把城西B區和C區的兩塊地都批成了公墓的墓地,你說,這不是要往死裏整我們木家嗎?”
心裏咯噔一跳,即使是早知道,她也依然心悸,有時候,她寧願不相信水君禦是為了她才這樣的,可是,便是因為在向晚山她離開了他,他才一回來就做了這件事的,這不能不讓人聯想到他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