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孩子她姨,你這是怎麼了?我進去的時候你不是好好地嗎?怎麼現在這麼拉長了臉?”
落雪然怏怏地看著石清遠,苦澀地笑了一下,說:“猜我剛才看到了誰?”
石清遠的心跳猛地一停,“難道是暗恒風?”
落雪然搖搖頭,“如果是暗恒風或者何鑫,我就是死了也要扒住他們。不是的。而是滕儒策!”
“哦,是他啊。怎麼了?”石清遠顯得淡淡的。她本來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她明確了她喜歡暗恒風之後,她就不會再注意其他人如何。再說,前幾個月,她和滕儒策已經找關係,通過律師函離婚了。
例如,滕儒策,就是被她忽略的一個人。
“滕儒策真可憐啊,他表妹抑鬱症了,說的好聽是抑鬱症,其實就是瘋子。哎,他隻能照顧他表妹了。”
石清遠歎口氣,“這世上不會有平白無故的冤孽,肯定是,你之前先做了孽。這是滕儒策應該的。那個女人,深愛著他,那麼多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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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之後,石清遠順產下一個男嬰。7斤,虎頭虎腦的,眼睛睜開時,雙眼皮,大大的。
身為未婚媽媽,趙恒成幾乎要將她打入地府了,直接宣稱,石清遠和他趙家沒有了任何關係。
石清遠的媽媽更是傷心欲絕,好好的閨女,竟然生了孩子,連孩子的父親都不說是誰。
石清遠才不管這些人怎麼想得,請了個保姆,照顧孩子,她則在產假後五個月就正式上班了。
依舊是雷厲風行,依舊是彪悍的女強人形象。
這天,石清遠推著嬰兒車,帶著六個月的兒子出去曬太陽。
一道陰影遮住了她們娘倆。
“嗯?”石清遠抬頭,蹙起眉頭。
“這小子是誰?”
暗恒風眯起眼睛,不悅地盯著石清遠的兒子大心。
石清遠則被突然降臨的男人嚇著了,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大睜著眼睛,渾身微微戰栗著,呼吸都要消失了。不敢置信地看著高大的男人。
藍色的眸子,帶著蠱惑人心的妖孽風情,薄唇粉紅,正邪笑著。
“我問你話呢,你傻了?這小子是誰?誰的種?不說話的話,我可把這小子給捏死了啊!”
暗恒風伸手將大心給提了上去,舉高了,眯起眼睛認真地端詳著。
大心很抗拒陌生人,可是這時卻咯咯地笑起來,還踢騰著小腿,歡得很。
“暗、暗恒風……真的是你?”
暗恒風一隻手就托住了那個肥肥的小崽子,另一隻手挑起來石清遠的下巴,邪笑一下,低頭,吻住了石清遠。
a,a,a……大心看著媽媽和這個叔叔接吻,他狂躁地擺動著小爪子,還不會說話,隻能亂叫。
吻了好久,吻得石清遠將要暈厥時,他才放開了她。
石清遠紅著臉,抱著暗恒風的勁腰,眼淚落了下來。
“你這個壞東西,這麼久才來找我,咱們兒子都要不認你了!”
暗恒風眼裏也藏了淚滴,看了看大心,又笑了,“知道嗎,這小子簡直就是我的翻版,我小時候地照片就是他這副模樣。”
石清遠抱著他大哭起來。
暗恒風說:終於回來了。
昏迷了半年,終於醒了過來。
從父親的轄製下,他逃跑了十一次,嚴重受傷了十一次,終於將父親母親給感動了。
他回到了她的身邊,帶著濃濃的思念和深情,打算用一生來囚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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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意大利。
大心朝著爺爺奶奶抱怨:“為什麼我這麼聰明漂亮,我媽咪還要生一個小妹妹,她哭起來比小貓還難看,討厭死了!”
一家人全都笑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