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喂你,來。”
滕儒策舉著勺子,將魚湯往石清遠嘴邊送。
“我自己喝就好,我又不是沒有手。”石清遠剜了一眼滕儒策,不張嘴。
滕儒策就嗔怪著,“哎呀,你快點啦,我這手臂都舉得酸了哦,快點啊,乖啊,張嘴。”
石清遠被他纏得沒有辦法,隻好張嘴,喝下去他喂的魚湯。
“甜不甜?”滕儒策將他那張妖孽臉湊到石清遠眼跟前,耍寶。
“甜什麼啊,是鹹的!”石清遠似笑非笑。
滕儒策就拍著頭,嗚呼哀哉,“哎呀,我好傷心啊,我老婆都不搭理我的甜言蜜語,我好傷心啊。”
石清遠受不了了,歎口氣,拉了拉他的胳膊,“好了好了,舔的,行了吧,別鬧了,吵死了。”
滕儒策淺淺一笑,“我就說是甜的嘛。”
說完突然就向前一撲,捧了石清遠的臉,吻住了她。
石清遠嚇一跳,毫無征兆,先呆了。
滕儒策的手伸到她眼前,捂著她的眼睛,一麵狂吻著她,一麵唔嚕,“閉上眼睛……好好地品味我……”
石清遠不想閉眼,她想推開滕儒策,可是看到近處的他的眼睛,那樣閉著,十分的投入,她又於心不忍,便勉強閉上了眼睛。
她剛剛閉上眼睛,滕儒策就欺身而上,將她推倒在病床上,他則壓在了她身上,瘋狂地探索著她的唇舌。
手,還在她身上胡亂撫摸著。
石清遠那才開始警覺了,推他,打他,滕儒策都置之不理。
吻得兩個人都大喘著,吻得氣氛都變得詭異了,滕儒策那才憋紅了臉,咬著石清遠的耳朵小聲的綿軟的說,“我要憋死了……不信你摸摸看……因為你,我都要爆炸了,要瘋了……”
石清遠剛想說“不行,我不能和你那樣”,滕儒策卻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搶先了說: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說。我再憋,再難受,也要等著。我老婆現在身體不好,我不能再欺負我親親的老婆。清遠,我等你好了,我們來個浪漫的香檳夜晚,我要好好地釋放……”
石清遠一句話說不出來。
難道要在此時,告訴滕儒策,我現在不愛你了,我沒法和你那樣……
看了看滕儒策幸福而陶醉的眸子,石清遠咽了下去。
好半晌,石清遠才呐呐地說,“我不值得你這樣……”
“你值!我說你值你就值!不要妄自菲薄,不要把自己說的一文不錢。我說你好,你就好。石清遠,滾他媽的那些什麼貞操觀念吧,你跟過哪些男人我不在乎,本少爺就要你的將來!”
石清遠啞然。
他們倆說的不是一個概念。
他說的是性。而她說的,是情。
晚上九點了,滕儒策壓根沒有走的意思,石清遠就問他,
“你還不回去?難道要誰在病房裏?”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打算?不愧是我滕家的媳婦啊,還是你了解我,我就是打算誰在這裏的!陪你。”滕儒策妖媚的笑笑,朝石清遠做個飛吻的動作,“寶貝,是不是很感動?”
“感動個球!你快點回去吧,不要在這裏聒噪得影響我睡眠!快走!”
石清遠不真不假地轟趕著他。
有滕儒策在身邊,她都沒有空閑去想什麼事情。
“哎呀,老婆,怎麼可以對老公這麼無情呢?放心啦,我保證晚上不會爬上你的床的,我會克製自己的欲-望的。大不了,我去洗手間打飛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