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琪聽了司徒正的話,第二天就去了醫院。
馮譯林已經好多了,雖然身體依然無法控製,但是已經恢複了說話能力,隻是有些含糊不清。
“董事長,我跟小琪求婚了,她已經答應嫁給我。”司徒正牽著馮琪的手,把戒指送到馮譯林眼前。
馮譯林的眼睛裏慢慢的溢出淚水,嘴角歪著,可是看得出來他是很想笑的。
“小琪!”司徒正輕輕的喊了一聲。
馮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和馮氏都有人接管。”
“小琪,爸爸真的為你感到高興!”馮譯林艱難的說出一句話,抬了抬手。
“董事長,你好好配合醫生,爭取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和小琪都希望你可以牽著她的手走紅毯。”司徒正微笑著說。
馮琪禁不住皺了皺眉,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
“好,好!”馮譯林遲緩的點了點頭,老淚縱橫的樣子讓馮琪的心也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看來司徒正說的沒錯,馮譯林雖然年輕時做了不少的荒唐事,可是他現在已經受到了懲罰,如果一直無法放棄心裏的仇恨,馮琪自己也不會真的快樂。
走出病房之後,馮琪接到了Chasel的電話。
“小琪,我查過了,紐約所有的精神病院都沒有白霜這個人!”
馮琪大吃一驚:“怎麼會呢?小愈說他親自把白霜送上車的,而且還說當時她又哭又鬧,好不容易才被控製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私立醫院我也查過,真的沒有。”Chasel說的話不可能是假的,他一向辦事嚴謹,尤其是馮琪交代的。
掛斷了電話,馮琪看著司徒正說:“小愈可能沒有把白霜送到醫院去,但是又能把她藏在哪裏?”
“這就有點難說了,現在的馮愈已經不再遮掩他的本性,恐怕白霜會有危險。”
“我不在乎白霜怎麼樣,我怕小愈做出什麼無法彌補的傻事,到時候他會很麻煩的!”馮琪著急的說。
司徒正點點頭:“是啊,我們還是趕緊找他問問,或許還可以挽回。”
馮琪再次撥打了馮愈的電話,這一次他的口氣有了變化。
“姐,我知道你一定會查出來白霜沒有去醫院。”他好像也在等著馮琪的追問,很平靜的說。
“你把她怎麼樣了?小愈,你還有很好的前途,不要一時衝動做下糊塗事來!”馮琪擔心馮愈殺了白霜。
馮愈笑了笑:“我不會的,你放心。”
“那白霜在哪裏?”
“我把她關在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你想去看看嗎?”馮愈陰森森的說。
馮琪很生氣:“當然要去了,你快點說!”
“那好吧,不過你最好是讓那個男人跟你一起去,白霜瘋了,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害你!”
馮琪一愣,那個男人?一定是指的司徒正吧!
“我本來就跟他在一起,倒是你,現在還在家裏嗎?”馮琪看了一眼司徒正。
“好吧,我告訴你地址,然後我也會過去的,地址就是”
馮愈說的地方是一個很偏僻的街區,那裏基本上算是這個繁華大都市的貧民窟,非法移民,毒販,小混混,亂七八糟的人聚集的地方,充斥著犯罪和不堪。
司徒正開著車,馮琪看著外麵的街道,跟她平時出入的地方有著天壤之別,她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小愈幹嘛把白霜弄到這裏來?還有,他是怎麼知道這裏的?”
“他有他的理由,但是我們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白霜找到並且帶走。”
到了馮愈說的地方,馮琪看見一座七八層高的樓房,很有些年頭了,牆體上斑駁一片,還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這裏應該已經被廢棄了吧?”馮琪掩著口鼻,和司徒正一起慢慢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