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慘的過去(1 / 1)

我偶爾會想起那一天,讓我刻骨銘心的一天。

男人的力氣足以牽製住一個虛弱的女人,鄭秀榕的嘴巴在我臉上沒頭沒腦的親,我奮力掙紮,卻感覺到他的手碰到我沒有開拓的地方向裏一送。

我的身體頓時軟了,陌生的熱流在我身體內湧動,情急之下我的指甲狠狠的刮過鄭秀榮的後背,留下猙獰的印子。

鄭秀榕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一巴掌把我扇到地上,身體撞擊到堅硬的地麵,疼得我差點沒背過氣。

可是下一秒,用了狠勁兒的一腳準確無誤的踹在我的小腹上!

鑽心的劇痛襲來,讓我就此失去了掙紮的力氣,我吐出一口腥甜,失神地看著它擴散在地上的一灘水之中。

鄭秀榕猶嫌不夠,一腳接著一腳,我開始痛聲慘叫,隻覺得自己恨不得就此死掉,再也不要醒過來。

“你他媽裝什麼裝,反正都是要送上門給男人操的。我好吃好喝養了你這麼久,不如先讓我開開葷。”

鄭秀榕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喘著粗氣把褲子脫了。他俯身一把提起難以反抗的我,用皮帶狠狠一勒,我的手腕便跟著浮起淤紫。

他把我兩腿用力掰開,強迫我擺成一個屈辱的姿勢。幹澀中他挺身,初嚐人事的身子沒有經過一點潤滑,我痛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剛想繼續掙紮,猛然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上我的額,又順著身體線條往下走,懟進了我的後庭。

鄭秀榕嘴角勾勒出一個猙獰的笑,“繼續裝啊,媽的,婊子。”一邊用手用力掐我的脖子,掐到我無法呼吸。

窒息的感覺如潮水一般淹沒了我,就在這時!我猛然睜眼!

入目是一片溫軟,我抓著被褥連連喘氣,這才反應過來。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我的前男友在將我狠狠蹂躪一番之後,把我親手賣進了銷魂窟。麻袋裏裝著下身鮮血淋漓昏迷不醒的我,他跟蛇頭說,我能活就活,活不下來隻當我命不好。

可是我活下來了,活的還很好。

從一開始我想活下來,後來我想活的更好,再後來我想比所有人活的都要好。

也許最後一步,是我想讓誰活的不好,誰就得跪在地上求我。

原先衡量一個男人的身份,是看他的車,帶的表。現在看一個男人,還要看他身後跟著的女人是什麼等級。

有的女人一看風塵氣太重,保不準是從哪個夜總會勾來的。這樣的男人啊,出去混混別的場子還行,要是到了真正高端的地方,保準露餡。

當然有喜歡玩男人的,我們不光跟女人搶,還要跟男人搶。很多男的穿上衣服跟個人似的,脫了衣服背地裏指不定是什麼樣呢。

要在這個圈子裏混出頭太難了,跟男人鬥,跟女人爭,哪一天你覺得你自己能成個氣候了,醫生一紙診斷書就能把你打下地獄。

之前我們有個姐妹兒,蜜姐手下的,得了髒病,之前所有的男人都作鳥獸散,最後臨了我們去看過她,瘦的皮包骨頭,很難想象曾經有那麼風光無限的樣子。

可是,入了這行,身不由己這四個字,就已經如影隨形。

我揉了揉因為噩夢而發漲的腦袋,劃開手機看了看時間。

我操,蜜姐今兒特神秘的說有個局叫我們準時到,還特別強調了準時兩個字,這他媽就剩下半個小時了。

得,也沒時間給我叢鶯傷春悲秋了,收拾收拾得準備伺候男人了。

靡靡芬芳紙醉金迷的氣味掩蓋不住空氣裏濃烈的血腥味兒,我推門進屋的時候被這股子撲麵而來的腥味兒熏了個正著,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到底還是耽擱了,整個房間裏,就我到的最晚。我剛想開口解釋,目光卻被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