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城,魅色酒吧,三樓VIP包間。
“季,季同孤?”謝如羽跌坐在地上,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
“謝如羽,你還是那麼下作。”季同孤厭惡的看著她,“堂堂謝家千金竟然當眾跳豔舞取悅男人,你是多麼饑渴!”
季同孤話猶如冰冷匕首,直刺謝如羽的心中,痛得她渾身抽搐。
她臉色一白,下一刻嘴角卻露出職業笑容,“是,我的確下作,季先生要買酒嗎?買的話,我可以陪你喝,可以給你跳舞,還可以……”
“可以給我上?”季同孤突然俯身,右手捏住謝如羽的下頜,
他的薄唇勾著諷刺的冷笑,“你現在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嗎?”
謝如羽的笑容撐不住了,她仰著臉看向這個曾經最愛的男人。
她也曾是謝家的千金小姐,也曾是無憂無慮的公主,然而二年前謝氏集團被莫名狙擊並破產,弟弟重病又躺在醫院,她要承擔起家庭的所有重擔,現實早就把她打擊得遍體鱗傷。
她剩下的,也就隻有這麼一點點自尊了,她不願在這個男人麵前,痛哭流淚。
謝如羽張了張嘴,才勉強擠出一個字,“是。”
話音剛落,一個狠狠的巴掌甩到她臉上。
謝如羽應聲倒地,額角撞到石英桌角,劃出一道血痕,鮮血頓時流出。
還未等她捂住傷口,長發就被季同孤揪住,整個人狠狠的仍在沙發上。
謝如羽捂著額角的傷口,顫抖著看著季同孤粗暴的撕開襯衫,解開皮帶,脫掉西褲。
她立馬意識到季同孤要作什麼,滿臉驚恐的搖著頭,“不,不要……”
季同孤跨上她嬌小的身軀,右手扼住謝如羽的脖子,左手不留情麵的撕扯開她的衣服,讓她剩餘不多的私密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不是?那你剛剛是怎麼勾引那些男人的?”季同孤冷聲反問。
季同孤腦海中閃過剛才在一樓大廳中,謝如羽為了賣酒給那幾個猥瑣男人,竟然大跳豔舞的畫麵,怒火越加壓抑不住。
“我知道了,你又想在我麵前裝清純?裝無辜?可惜,晚了!三年前我就該上了你,今天不過是讓你履行你的義務而已!”
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肆意撕咬。
謝如羽激烈的反抗著,但卻越加激發了季同孤的占有欲。
兩個人之間的衣物都被撕裂,隻剩下炙熱的胴體。
額角的鮮血隨著謝如羽的劇烈反抗,順著臉頰留下,在她與他的口齒之間,滿是腥味。
“啊……疼疼疼……”
刹那間的刺穿,讓謝如羽疼得窒息,隻恨不得張開嘴大口的喘息。
她曾經幻想過,或許自己的第一次會是三年前的新婚之夜,或許會是某個夜空璀璨的浪漫之地,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個酒吧,在這個KTV包間,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屈辱的奪走。
撕裂的痛苦讓她生不如死,但呼痛沒有換來半點兒憐憫,反而是更狠,更不留情的掠奪。
每一次都疼得撕心裂肺,每一次都好像下地獄被放在烈火上烤,謝如羽以為自己肯定會暈過去,卻完全沒有,她居然還保留著意識。
她死死的用力抱著他的脖子,她在害怕,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靠他這樣近,最後一次能抱著他,哪怕他對她,隻有恨!
一夜的索求無度,一夜的折磨羞辱,她不知道到底昏厥了幾次,更不知道明天,還有什麼。
當謝如羽在疼痛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窗簾隱隱透出些光來,照著她青痕斑斑的嬌小身軀,她勉強撐著坐起身,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而離著不遠,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美豔女人正盯著她看。
謝如羽驚慌的拉著被子遮住上身,目光帶著恐懼看向對方。
女人起身,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托著幾粒藥丸模樣的東西走近謝如羽身邊。
“你……”謝如羽完全不認識這個女人,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
季同孤呢,他人在哪裏。
女人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謝如羽,嘴角帶著一絲譏諷,“我叫蘇敏,季總的私人助理,請把這個吃了。”
謝如羽疑惑的看著托在蘇敏左手的幾粒藥丸,搖著頭拒絕。
“謝小姐,季總不希望有意外。你明白嗎?”
轟的,她的腦海裏炸開了,意……意外?什麼意外?
她目光癡癡的看著那幾粒藥丸,似乎要分辨這到底是什麼。
蘇敏的話冰冷冷的,“避孕藥!季總說了,你,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