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為新上任的關係,還沒有搞清楚公司具體情況,所以今天來上班第一天的蕭謹澤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明天,就是周末了。
而這個夜晚,符安曉同樣是被噩夢困擾著。
麵容模糊不清的男人聲音冷冽的斥責著她,符安曉想要奮力反駁,可是卻發現她根本不能說話。
揪心的感覺深深地將符安曉整個包圍,她根本無力擺脫,也不想擺脫,更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多看那人一眼。
到了最後,男人的聲音漸漸沉寂下去,可是那被逼迫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消失,符安曉驚喜的發現,男人的麵容竟然漸漸變得清晰!
可是為什麼到了最後,竟然是新任總裁的模樣?
蕭謹澤?
蕭謹澤!
符安曉從急速的喘息中醒來,那夢中人的樣子再也不是從前的模糊不清,可是符安曉卻覺得不可思議。
她的記憶裏從來沒有這個人的出現。
符安曉心裏有些惶恐,她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膝來緩解這種惶恐。
第二天符安曉照例把噩夢的事情跟趙澤蘭說了,說到最後的時候符安曉忍不住有些驚訝的道:“話說我夢裏那個人還真是奇怪呢,他竟然跟我新任總裁長的一樣,就連名字都是一樣的。媽,你說這是不是……”代表我跟總裁有莫名的緣分啊。
結果還沒等符安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啪”的一聲,碗具碎裂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媽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啊?”
符安曉急忙走到趙澤蘭的身邊,細細地觀察著趙澤蘭的手,趙澤蘭明顯是心神不定的樣子,不過她很快就收斂了惶恐的神色。
“媽沒事。”
符安曉把碎裂的碗具收了起來,趙澤蘭看著符安曉的樣子,隻覺得她的女兒相比之前是懂事了許多的,可是這樣懂事的女兒怎麼能讓別人給毀了呢?
趙澤蘭一把抓住了符安曉的手腕,對著滿臉驚異的她道:“安曉,今天陪媽媽去看下心理醫生吧,媽最近睡不好,想要安眠。”
符安曉也看到了趙澤蘭有些蒼白的臉色,於是點了點頭:“好。”
心理谘詢室裏,符安曉看著葉鳴的樣子有些懷疑,這麼年輕的醫生醫術怎麼樣啊?會不會是騙人的?
符安曉正想著呢,就被趙澤蘭推倒在了治療椅上。
“媽你做什麼?”
不是說好的她媽來治療嗎?怎麼讓她坐到了這個上麵?
趙澤蘭嘴角的笑意有些勉強:“你不是說你最近也做噩夢嗎?先讓醫生給你看看。”
符安曉掙紮著想起來:“我還好啊,不需要治療的。”
“要的要的。”
趙澤蘭不由分說的按住了符安曉想要起身的動作。
隨即符安曉就看到那個滿臉精明的醫生向她走了過來,之後的符安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這個心理谘詢室,趙澤蘭滿臉慈愛地望著她,符安曉想了一會才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她疑惑的看著趙澤蘭:“媽,您不是說您要看醫生嗎?怎麼到最後成了我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