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曉,你以為你攀上我就能圓了你做蕭家少奶奶的美夢嗎?”
“符安曉,我告訴你,就算我蕭謹澤這輩子都不結婚,我也不會娶你!”
“你就守著情婦的名聲直至終老吧!”
你是誰?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裏?
符安曉的夢裏,看不清麵孔的男人聲聲的唾罵著她,那冷冽的聲音好似魔音穿腦,一遍遍的淩遲著她的心髒。
可是符安曉搜遍了腦海裏的記憶,卻都搜不到關於這個男人的一絲一毫……
“安曉,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清早,符媽媽趙澤蘭看著符安曉略微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的問。
“有嗎?”符安曉輕撫了撫臉頰,沒有在乎這事,反倒是跟趙澤蘭說起了她噩夢的事情。
“媽,我又做噩夢了,就是有個男人一直罵我,你說是不是我上輩子得罪了誰啊?”
符安曉開玩笑似的跟趙澤蘭說著,這隻是個夢,除了影響她的睡眠之外,並不會對她的生活有絲毫的影響。
趙澤蘭聽到符安曉的話,手上的碗筷險些沒有拿住,幸好符安曉在專注著想她那個夢,沒有注意到她這邊。
趙澤蘭很快整理好了神色,把兩個人的碗筷擺到了桌子上,順手敲了符安曉的腦袋一下:“小姑娘家家的,胡思亂想什麼呢!”
符安曉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好嘛,我不想了。就是感覺有些奇怪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夢了,誰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得罪過他啊!”
“好了,快點吃飯,吃完了去上班!”
“好啦。”
符安曉並沒有因為這個夢而想太多,畢竟這隻是個夢,跟符媽媽說也隻是想吐槽一下而已。
符安曉今年二十六歲,在一家公司做行政,每個月八千塊的收入足夠母女兩個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了。
隻是她有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記憶不是很完整。
上班路上,符安曉看到了廣告牌上新晉小花蕭含薇的巨幅照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記憶裏出現了問題,她總感覺她曾經是認識這個小花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想不起來那些記憶了呢?
眼看著時間就要指向九點,符安曉甩了甩頭把腦海裏紛雜的思緒都趕了出去,急忙向著公司走去了。
趙澤蘭卻在家裏有些坐立不安,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上午的時間,安曉應該在公司工作了,看著時間還早,就拿起了包包也離開了家。
“葉醫生啊,我們家安曉這個催眠是能確定不會想起來的是吧?”
一家心理谘詢室裏,趙澤蘭看著年輕精瘦的醫生,有些焦急的問著。
葉鳴皺了皺眉頭,趙澤蘭的問話讓他很不滿。
“趙女士,當初做這個催眠治療的時候,我就說過這個隻能讓您女兒在短時間內忘記,具體她會不會想起來,什麼時候想起來這都是我現在沒有辦法控製的。”
“那您說她現在做夢會夢到那個男人,是不是證明就是要想起來了啊?”趙澤蘭看著葉鳴,眉眼間滿是焦急。
葉鳴看著趙澤蘭的樣子,眼裏精光閃過,故作高深的沉吟了半晌,才道:“也不是說這樣就想起來了,其實還可以把符小姐這個作用加深一些的,隻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