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怎麼，怕了？”
男人冷著一張俊臉，黑眸在昏暗燈光下閃著神秘的光。
莫月平靜的俏臉上掃過一抹驚恐：“莫以沉，你別忘了我們兩的關係！爸媽是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的！”
“多謝提醒，我沒忘。倒是某人還記得三年前那個晚上嗎？”莫以沉嘴角輕勾起一點弧度，盯著女人的眼睛裏布滿戾氣。
“你放開我。”
莫月用力掙紮著，莫以沉卻是一隻手將她牢牢禁錮。
他俯下身子，呼吸聲在她耳邊環繞，笑意橫生。
“你忘了？那晚你喝醉了，跟我說……”
“閉嘴！”莫月緊緊閉上眼睛，她在抗拒這個話題。
莫以沉徑直忽略了她，繼續道：“你說你想成為我的女人。”
“我讓你閉嘴，嗯……”
嘴被莫以沉堵住。
他輕而易舉撬開莫月的牙齒，汲取甘甜。
隨之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莫月悶哼出聲。
看著她唇上的那抹鮮紅，莫以沉沉聲開口：“為什麼拋棄我，跟那個男人離開？”
“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我真慶幸當初沒跟你在一起！”莫月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你說什麼！”
莫以沉一把抓起莫月的頭發，往地上狠狠一甩，緊接著欺身而上。
“莫以沉，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的拳頭砸在莫以沉胸口，卻是不痛不癢。
“你敢拒絕？不想救你情人的公司了？”
他的話讓莫月停止了掙紮，為了顏氏，她忍。
莫以沉撕開她的衣服，露出獰笑：“莫月。承認吧，你就是天生的賤骨頭。”
他越發粗魯的動作，讓莫月痛苦的閉著眼，不得不被動承受著他帶來的身體上的屈辱。
許久他才緩緩起身。
莫月快速整理好衣服，看向他聲音冷厲：“莫以沉，滿意了吧，承諾該履行了。”
莫以沉點燃一根煙，吞雲吐霧，“我跟你保證什麼了嗎？”
莫月握緊了拳頭，“無恥！你不是說……”
“憑你的身體就想讓我救顏氏？莫月，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煙霧繚繞中，莫以沉垂眸，盡顯厭惡。
“你……你夠狠。”莫月看向莫以沉的眸裏滿是痛苦和絕望。
莫以沉將指尖煙頭掐滅，靜靜倚著牆壁，如同帝王的桀驁，“對付你這種女人，就是要夠狠才能讓你長記性！”
“莫以沉……究竟要我怎麼樣你才肯答應？”
莫月不知道，莫以沉就是在等她這句話。
他嘴唇勾笑：“你要肯當我見不得光的女人，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你做夢！”
她憤然轉身，往門外走去。
就快走出去時，莫以沉冷聲開口。
“你走了，顏氏就完了。”
莫月怔了怔，半晌沒回過頭來，“莫以沉，你一定要這麼羞辱我！”
“這還是最小的懲罰！莫月，你當初戲弄我的時候就應該清楚會有今天。”
戲弄兩個字徹底擊中莫月的軟肋，她頓了頓，卻什麼也沒說直接打開了門。
身後傳來莫以沉的低聲恐嚇：“莫月！走出這個門，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我不會答應你的，就算死，我也不會再來求你。”
話落，莫月毅然走了出去。
看著莫月離去的背影，莫以沉麵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嗬，那我就看看你再回來的時候，是死，還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