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村,方圓十裏,白雲飄飄,風吹林動,朗朗晴空,秋光正好。
可是,在這一片晴空中,卻很不協調地想起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其慘烈程度,鬼神具駭!
“姐,姐姐……”一間黑漆漆的茅草屋角落內,小七縮成一團渾身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別吵,專心點!”某惡女兩眼一瞪,可憐的古代純男童鞋被迫繼續忍受著周圍慘絕人寰的聲音。
然而,姚舒曼回過來的眼神卻是冰冷十足,絲毫沒有身為眼前酷刑創始人感到心驚。
不大的茅草屋,四五平米見方,卻擺了個巨大的鐵籠子,那鐵籠子每根鐵杆都有竹竿一般粗,裏麵鋪著厚實的枯草,枯草堆的上麵隻見一隻體積龐大的黑猩猩趴在上麵埋頭苦幹,看不清楚下麵被壓著的是何物,隻有那聲聲催人心骨的慘叫聲可以判別,那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那慘叫聲越來越微弱,最後變成了驚恐的哭喊求饒聲。
姚舒曼估計地差不多了,就吹了一聲口哨,那黑猩猩聽話地停止動作起身乖巧地坐在鐵籠子的一個角落上,隻是口中還是唔唔地嗚咽著,像是在渴求什麼,但又迫於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隻能作罷。
姚舒曼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扔給它一顆眼色鮮豔的果實。
為了馴化那隻猩猩她可是費了一點心思,拳打腳踢過肩摔一些近身赤膊招數都使過後,終於誠服於她的暴力之下,不過為此姚舒曼也受了點輕傷,把小七看得心驚膽戰,剛開始還以為她是不是瘋了,竟然跟一隻黑猩猩打架,這個一個龐然怪物,任是任何一個健壯的男人看了都會心驚膽戰,何況是一個嬌小的女人,就算之前姚舒曼的身手再矯健,可是看她的手腳這麼細,仿佛一下子就要被折斷般,就足以讓人心驚肉跳。
可是,姚舒曼不枉21時機特工的身份,把特工的近身格鬥技能良好地發揮出來,勁夠大,力也夠巧,總是挑對付最脆弱的部落攻擊。那隻黑猩猩的體積龐打又笨重,隻會使蠻力,後來還是被教訓得鬼哭狼嚎,以後一見到姚舒曼就變成一隻小猴子了。
不過有一點讓姚舒曼很奇怪,那就是那隻黑猩猩貌似對男人有很強的占有欲,也不知是怎麼從深山中下來的,一下來就專門抓成年人類來解決生理需求,卻不找雄性黑猩猩。
難不成雄性黑猩猩都死絕了?
不會吧,這裏又不是21實世紀,深山上野獸叢生,人們平時都是不敢一個人到山上去,武鬆打虎的情節在這裏沒有出現。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啦,姚舒曼看重的是她對男人的特殊待遇,無論老少胖瘦,它都是見誰就撲誰,為了不在村裏引發恐慌,她還專門挑了一處荒地來安置它,還給它取了個很惡俗的別稱“狒狒”。
於是好幾天百無聊賴的姚舒曼終於找到了一項驚世駭俗的娛樂方法,那就是眼前出現的情景,抓好色的男人過來給狒狒享用,狒狒也欣然享用。
“鐵蛋!”姚舒曼一拍手,外麵就進來一個粗壯老實的男人,隻是有點不自然,畢竟姚舒曼的行為放在這個時代那足以沉N次塘。但是他知道她教訓的都是一些貪官奸商也就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