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恬,二十一歲嫁給了張光明,他溫柔體貼,對我百依百順,婚後生活更是人人豔羨。
可再相愛的我們,也抵不過七年之癢。
我看著鏡子裏清湯寡水的自己,也能夠想到張光明不想碰我的原因。
上一次的親熱,還是在三個月之前,在我反複的糾纏下,他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那一次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就像是木杵搗藥,又生又硬!
我原以為日子也許會一直如此平淡的過下去。
可直到張光明的秘書周媚將喝醉了的張光明送回家,我才發覺了一絲絲不對勁兒。
我與周媚一同將張光明扶進臥室之後,周媚提出要給張光明吃醒酒藥。
“家裏沒有備醒酒藥,因為光明不大喜歡吃藥丸。”我如實說。
周媚卻是駕輕就熟的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盒藥,“明哥是不喜歡吃藥,但水果味兒的藥丸和糖沒什麼兩樣,他還是願意含著的。”
我眉頭一皺,提高了警惕:“你怎麼知道藥放在床頭櫃裏?”
周媚一笑,“藥是我買的,上次他喝醉的時候我送他回來順手就放在這裏了。”
我並不滿意周媚的回答,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漠。
可周媚並不著急走,反而將張光明的鞋子襪子熟稔的脫掉。
眼看她要解開張光明的襯衫,我帶著脾氣阻止:“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隨便脫已婚男人的衣服?”
她撇了我一眼,站直了腰身,“噢……都忘了嫂子在這兒,那明哥就交給你了。”
這一刻開始,我很不喜歡周媚,也下了逐客令,“大晚上的,你還是回家好。”
可周媚說自己身上髒了,要借浴室處理一下。
不等我同意,她就自顧進了浴室,且將浴室門反鎖。
不一會兒,我聽到了浴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
就在我專心生悶氣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張光明叫了一聲“周媚”的名字。
我訝異的盯著醉死的老公,心頭五味雜陳。
一刻鍾之後,周媚從浴室走出來。
她身材很好,有胸有屁股,一條薄薄的浴巾根本圍不住那波濤胸湧,其間的深溝肯定能叫男人流口水。
我胸口悶悶的疼,直覺告訴我周媚和張光明有一腿。
周媚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挺起了胸膛,扭著腰走到我麵前,笑著對我說:“嫂子,能借我一件衣服嗎?光明哥的衣服也可以。”
我沒理她,憤憤的瞪了她一眼。
她什麼也沒說,轉身又進了浴室。
如我所想的那般,她將自己的髒衣服又重新穿了回去。
周媚走的時候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張光明。
可我在浴室裏麵看到周媚留下的透明蕾絲文胸、以及黑色絲襪之後,立即捧著一杯冷水潑醒了張光明。
張光明鯉魚打挺般從床上彈起來,神誌還有些迷糊,半響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我。
“你是不是出軌了?”我質問。
張光明看了我半響,最後隻丟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衝進浴室,將周媚留下的贓物甩在了張光明的臉上。
那些黑色的東西,誘人、嫵媚,穿在周媚前凸後翹的身上肯定能讓男人垂涎欲滴。
張光明嘴角勾起了邪笑,“老婆,我知道我最近虧待了你,不過這些東西我還是喜歡,你穿著肯定好看。”
他說完,就來拉扯我。
他對我已經很熟悉,哪裏敏感他最清楚。
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同房了,一直心心念著,便在他撩撥下立即有了反應。
心裏雖然裝著氣,但我想到這些年與張光明的相濡以沫,寧願相信周媚的出現隻是巧合。
等張光明脫掉我的衣服,他眼中的情語逐強,且拉著我的手握在了他身下。
就在他準備進的時刻,我想起了我還在經期,身上稍稍殘留了丁點兒血,不適合直接做運動,便喊了停,伸手在床頭櫃第二層的抽屜裏拿套套。
可是我摸到杜蕾斯之後,驚覺原本應該密封的包裝,被拆開了!
這種私密的東西,能變少幾乎隻有一個原因……張光明真的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