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榮成玉蝶內心突然抽痛了一下：“過去的我是個什麼樣子？比現在的我好麼？”
“玉蝶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過去的我是什麼樣子？”榮成玉蝶的聲音有些低沉。
花傾城沉浸在剛才的回憶中還未完全清醒，聽到榮成玉蝶的問題之後瞬間興奮了起來，那可是自己和蝶舞的過去，使他們曾經在一切的證據，雖然有痛苦的回憶，但更多的是甜蜜，正因為如此，花傾城才忽略了榮成玉蝶話語中那一點點的失落和不安。
“玉蝶，你知道麼？以前你還是蝶舞的時候，和現在是完全不一樣的性格，以前的你啊……”花傾城繼續著剛才的回憶，自顧自的講述著自己對蝶舞的記憶，臉上的表情極其的溫柔。
榮成玉蝶看著花傾城，看著他臉上越來越柔和的笑容，內心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蝶舞，那個和自己有著相同容顏的自己，那個曾經的自己，為何會讓自己感到如此的不安？是在嫉妒自己麼？嫉妒那個得到花傾城千年的愛，被花傾城銘記了千年的自己麼？
可是，蝶舞和自己是同一個人啊，即便如此，還是止不住滿心的妒忌之情，這樣的自己，讓榮成玉蝶感到厭惡。
花傾城說了很多，榮成玉蝶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隻是記住了花傾城那溫柔的表情。
即便知道，那個名叫蝶舞的女子就是自己，即便知道，榮成玉蝶依舊無法釋懷，花傾城在敘述那件事情的時候，榮成玉蝶覺得他是在講述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事實，而花傾城的柔情，也給了一個自己毫不認識的女子，好不甘心，不甘心輸給曾經的自己。
“傾城，你喜歡曾經的我還是現在的我？”無意識的榮成玉蝶就問出來了這句話，問完之後自己也嚇了一跳，隻是，有些期待的看著花傾城，想從他口中聽到答案。
“玉蝶，你怎麼了？你怎麼會這麼問，你就是蝶舞啊，你們本就是同一個人，我喜歡的當然是你啊。”花傾城知道，即使榮成玉蝶是蝶舞的今生，她們也不是相同的人，花傾城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隻能這樣敷衍。
明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榮成玉蝶還是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花傾城一如既往的選擇了逃避，是自己太執著了麼？
“我不是蝶舞。”榮成玉蝶的聲音很小，花傾城假裝沒有聽見，現在的他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問題，榮成玉蝶和蝶舞是不同的兩個人，自己心中的人到底是榮成玉蝶還是蝶舞，自己是因為蝶舞的原因才喜歡上榮成玉蝶的麼？
應該不是，若真是如此，花傾城就傷害了榮成玉蝶。
可是，若不是，為何自己無法承認，自己和她之間才剛剛有了一些好轉，難道要因為這樣的原因再次疏遠麼？花傾城不想也不願，一切，等榮成玉蝶想起前世的記憶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