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禮婷站起來端起桌上的碗使勁扔在桌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轉身跑開。
在安禮婷瞪他那一刻安佑天便知道情況不好了,看著她跑開的背影說,“我,我說安禮婷,我還沒說你什麼,你,你有必要這樣嗎?”
安佑天走上樓,敲了敲密閉的門說,“禮婷,以後不許打擾孫致函啊,你,你聽見沒?要是你耽誤了我做事,你再跟我甩臉子我也不縱容你了。”
“嘭。”安禮婷拿起手邊的花瓶便往門上砸去。
從C城中心的西北角開往位於東南角上的梓雅山莊,這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裏楊曖已經歪倒在座位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了。後座的左靈韻假寐,她是一點也不想跟孫致函有所交談,他惹到她了。醞釀著該如何“報答”他。
車停在一棟老式的歐式風格的別墅前,別墅的外牆稍低的地方被爬山虎包圍著。透露在歪的牆體有著一種叫年代的味道。
“我下回去了,你等她睡醒了一起近來吧。”左靈韻睜開眼,下車。
她不了解他們生活的這個圈子,今天安禮婷跟她說過些什麼,他無從了解,在他趕來之前,她說得那些話可能無形中已經給她帶來了傷害。他應該如何處置?留還是不留?留著吧,因為很明顯是她給了他想要的感覺。
夢裏手裏拿著一個大紅色的冰淇淋球吭哧吭哧正開心的消滅著,隻是這冰淇淋入口怎麼是怪怪的,不是冰的反倒是熱乎乎的,不會吧,冰淇淋怎麼才吃進去就化成水了,老板坑人嘛。水?滑溜溜?
從夢裏突然醒過來,原來是她被吃了,孫致函正賣力的勾搭著她的舌頭,“唔…”楊曖伸手猛拍孫致函的肩膀,讓他放開自己。
孫致函繼續霸道的吻著楊曖,唇齒相扣,容不得楊曖閃躲,漸漸的情意迷蒙,回應著孫致函的所求,輕輕的舔弄他的舌尖,他卻向後慢慢退出她的嘴,她被引誘著向前再向前,深不知是進入了他的陷阱。孫致函一口含住她柔軟小巧的舌頭,揉弄輕舔,直到饜足才慢慢放開她。
“孫致函,你偷襲!”孫致函看著她臉紅的奏著眉頭抱怨。
孫致函對著後視鏡整理了一下領口,“那你一路上對我是什麼態度?”
楊曖翹著嘴對他翻了一個自認為最難看的大白眼他,說,“是我的錯嗎?明明是你樹大招風!賠我冰淇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完她便不自覺的笑起來,對他冷一下午的臉了,
她都快熬不住了。她在睡著前就想通了,是孫致函要求跟他在一起的,憑什麼一個半路跑出來的妖怪對她說三道四就要放棄這麼大塊寶呢,而且她還這麼喜歡這塊寶,自問也不是衝著他的錢什麼的去的啊。
“嗯?賠你什麼冰淇淋。”
“就是… 反正你要請我吃很多冰淇淋,然後我就向你說得把今天下午的事忘掉!”楊曖耍賴的說,跟他解釋夢裏的冰淇淋,她還沒那個表達能力。
“吃了晚飯帶你去。”這是他難得答應的楊曖的要求,拉開車門,“進去了,你不是要拜訪左靈韻的新家嗎?”
楊曖推開車門,入眼是兩層高的灰白色牆體的錯躍的小洋房,兩側有高大的樹枝掩映著,已是太陽落山的時光,太空呈現出酞青藍,而這別致小洋房在酞青藍的天空下給人的視覺效果極佳。
室內在施華洛世奇精致大氣的華燈下,左靈韻已經換好了便裝,頭發也是柔順的披散著。端著尹西敵從Clover帶來的調酒師調配的血色瑪麗亞。在她進來之前尹西敵已經到了,癱坐在沙發上享受著Hivi裏傾瀉而出的管弦樂,厚實喇叭裏發出交響樂高密度的低音剛好震撼到她的心房。
對於尹西敵的注視,她置之不理,優雅自若的向樓上走去。
“你不把鑰匙還給我嗎?”左靈韻端著酒杯靠在吧台邊上,這是尹西敵幫她打造的,聽說在半個月內室內翻新過幾個地方,開放式的廚房,被加上的這個小吧台隔斷,本來就顯得大的客廳現在更加的廣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