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爹地還客氣,丫丫,你沒拿爹地當親人。”傅容庭故意板著臉,他怎不知這丫頭的想法。
“爹地,我……”
“丫丫,你爹地給你了,你就收下吧,這也是我的意思。”樓笙從外麵進來:“我樓笙要嫁女兒了,這嫁妝自然不能低了,尤其是嫁入秦家,這錢可以傍身,也是媽跟你爹地的一片心意。”
“媽,爹地,你們對我好,我知道,要不這樣吧,你們重新給我準備嫁妝,爹地不是新開張了一家珠寶店,就那個吧,你知道我從小就喜歡那些亮亮的東西,珠寶,我的最愛啊,這嫁妝也不低了。”沈可妍笑道:“再說了,朵朵就是我帶過去的最好嫁妝,天價。”
珠寶店跟梨園相比,差了十倍不止。
沈可妍雖愛錢,但也不是盲愛,她是姐姐,不管從哪個角度,公司與傅家名下的產業,她都不能貪。
公司是給小臻和逍遙的,梨園是給愛笙的,逍遙跟愛笙每天形影不離,以後看來能成,傅家也不注重那些議論,逍遙是養子,真跟愛笙有什麼了,他們都是樂見其成。
樓笙與傅容庭見沈可妍堅持,也沒辦法,傅容庭與樓笙交換一個眼神,便說:“那好吧,爹地就將新開張的珠寶店給你,再加上在紅鼎天下的兩套房子。”
“行,房子珠寶我喜歡。”沈可妍笑道。
秦澤榕回去就找人算日子,他想急著將人娶回去,可第二天又不是下聘的好日子,這都快過年了,也沒什麼好日子結婚了,最近的日子都是在明年開春了。
沈可妍都沒意見,晚點就晚點,但秦澤榕就怕這到手的鴨子到時候又飛了,隻要沒事就往沈可妍公司跑,公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們的老板拿下了秦上校,對沈可妍那可是更加佩服的五體投地。
眼看要近年關了,沈可妍得忙著準備年會,秦澤榕的空閑日子多了,生意上的事他幫不上,畢竟隔行如隔山,他也就隻能鞍前馬後的跑跑腿,送個飯啊,暖男十足。
兩人的婚禮定在陽春三月,那個時候的北城已經不是太冷。
秦澤榕給的彩禮單子,沈晨北那是滿意得很,用沈晨北的話說,那就是:“這小子上道,以後前途無量啊。”
沈可妍也看了彩禮單子,也是滿意,古代還隻是三聘六禮,秦澤榕弄的那可是好幾聘好幾禮,彩禮都是拿車子拉進沈家的。
其實那麼多彩禮中,沈晨北最滿意的還是秦澤榕寫下的保證書,如秦澤榕這種軍人,那是一諾千金,這保證書能讓他放心的將人交給他。
婚禮雖是年後,三家人卻已經開始張羅婚禮的事。
這與當初沈可妍與張偉定下婚期是兩種巨大的反差,張偉知道沈可妍與秦澤榕婚期後,一個人在房間裏抽了半天煙,然後開車去了沈氏集團的樓下。
沈可妍又加班到很晚,秦澤榕打電話給她,說是今晚有事,就不來接她了,讓她回去路上小心點。
“真當她小孩子呢。”沈可妍笑著嘀咕一聲,整個公司就剩下她了,收拾好後,關了燈離開,一下樓就見到坐在公司門前噴泉花台上的張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