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成了人人討伐的毒婦(2 / 2)

這四個孩子,性格迥異,逍遙老成執著,愛笙人來瘋,丫丫以前古靈精怪,現在收斂了一點,小臻有幾分傅容庭的沉穩,但因為成長環境不同,有些封閉。

比如玩魔方,逍遙起初不會,但自己會去琢磨,執著,然後用極短的時間就能組合好。

而愛笙,三分鍾熱度,玩幾次沒弄出來,也就是擱置一邊了,這點跟楊歡的小八斤真是登對,聽楊歡說,小八斤喜歡遙控車,買回來就拆開,本來是想自己組裝,倒騰半天沒弄出來,也就丟一邊了。

丫丫呢,聰明但是不喜歡用腦,也就是懶,這點從她走路晚,學說話晚就知道了,她不喜歡親自去做,而是想辦法讓別人去做,能不親自動手就絕不自己動手,能讓她動手動腦的事,那一定是別人都做不到的事了,屬於領導型的人,也就這點,傅容庭曾經有意培養丫丫,讓她來接管公司。

至於小臻,真是傅容庭的縮小版,什麼事都埋心裏,不說不哭不鬧。

小臻難得跟我使性子,這就說明他是認可了我這個母親,有依賴感了,起初我還擔心在小臻的成長裏缺失了太久,他會跟我不親,現在這般我心裏自然是高興,哄了好一陣,對小臻各種保證,放學我來接他,他才進教室。

我走時,對丫丫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小臻,也讓愛笙多陪小臻玩,讓逍遙護著點小臻,從出生時間上,逍遙跟小臻也不知道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因著小臻個子小點,小臻也就做了弟弟。

交代好後,我也就去了公司,我媽不放心,先在學校待一會兒觀察。

外麵對於傅容庭遇難的事越炒越大,門口的記者被打發了一批又一批,我原本想不理,後來那些記者還真是忘記了我當初的話,將楚傅兩家的恩怨全扒出來,更有議論說,為了爭財產,傅宛如才被傅容庭害死了。

激怒我的也不是這件事,而是有記者將筆對向小臻,說傅容庭前腳遇難,我後腳抱回了一個孩子,說我是跟外麵野男人的,沈晨北跟連成傑與我走得近,自然成了他們口中的‘野男人’。

丫丫的身份本來就惹人非議,而丫丫姓沈,沈晨北是‘野男人’的可能性就更大,完全是被外麵的人給板上釘釘了,外麵將我跟沈晨北寫的很是不堪。

傅家這些年變故太大,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現在剩下的,就是我跟幾個孩子,而且除了愛笙,丫丫跟小臻逍遙都成為不清不楚的孩子,一時之間,我成為了人人聲討的毒婦,身上太多罪名了。

我一直堅稱傅容庭在國外休養,卻不見真人,外麵就說傅容庭是被我害死了,我謀殺親夫,奪了公司。

謀殺親夫,謀奪財產,婚內出軌,不守婦道生下私生子,那曆史上的潘金蓮也沒我這麼讓人神共憤。

傅家的事將這北城甚至是全國都掀了起來,那網絡上的頭條,天天被我霸占著,不管誰去說兩句,解釋,汙水隻會潑的更厲害。

這就是網絡的力量。

愚昧的大眾,瘋狂的記者更是去小臻的學校堵人,將我的孩子們嚇的哇哇大哭,小臻更是躲在房間裏幾天都不說話,活潑的愛笙也天天哭著找我要爸爸,丫丫拎著菜刀去砍門口堵著的那些記者,一向老成不動怒的逍遙,也是生氣了,怒了,竟然也跟著丫丫做下拿刀砍人的事。

能將一個七歲的小女孩,三歲的小男孩逼到這個地步,他們為了維護我,用他們的方法護我,當媒體上報道著丫丫跟逍遙在傅家老宅對抗那些記者的一幕時,我狠狠攥緊了拳頭,指甲陷進了肉裏,嘴唇也被我咬破了,氣的渾身發抖,心也疼的滴血。

我以為失去傅容庭,已經是夠讓人悲痛了,家人朋友的安慰讓我不忍心,我隻得強打著精神麵對,可這世上從來隻有雪上加霜的事,這世人不放過我們孤兒寡母。

這件事,沈晨北跟李曼青特別義憤填膺,說是要去教訓那些記者,明裏暗裏都來,一定讓那些報社都關了門,連成傑很少動怒,這次也怒了,也說,憑著他跟沈晨北,處理幹淨這件事,也不是難事。

我沒讓,而是自己親自動手,讓阿勇阿彪找到亂寫的記者,帶到我麵前來,我親自剁了記者的手,那血濺了我一臉,記者如殺豬般的慘烈喊聲跟恐懼的眼神,就在我的眼前,我無動於衷,冷冷的瞥了眼被我砍下的手掌,將刀子哐當丟在一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捂著斷手痛嚎的記者,冷聲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就是你的代價,別人傷我一分,我本也就要一分本金,不要利息,這次,我是本金利息一並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