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話說你是怎麼回的曼青?”我笑道:“這能讓一個女人向你求婚,而這個人還是曼青,你要是還傲嬌著,怕是最後什麼都沒有哦。”
沈晨北沒正麵回我,倒是耳根子不知為何紅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嗎?先去忙吧,蘇櫻的事,就包我身上,保準將蘇櫻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難得看沈晨北不好意思,我樂了:“我不取笑你了,你忙你的,我回去了。”
一路朝外走,想著沈晨北紅了耳根,覺得這李曼青委實是個人才,不知對沈晨北做了什麼。
這李曼青性格豪爽,倒也是有分寸,不過要是有楊歡出餿主意,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沈晨北跟李曼青的事,算是這煩悶情緒裏唯一值得寬慰的了。
回到車裏,我看了眼手機,已經十點了,發動車子朝醫院去,路上一點兒不堵,用了半個小時也就到了醫院,停好車,直接去主治醫生的辦公室,等了一會兒電梯,踏進去,按了主治醫生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電梯慢慢合上,目光不經意間從還未完全合上的電梯縫隙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當時我有點懵,沒來得及反應,將電梯打開,而是合上開始朝上才反應過來趕緊去打開電梯。
可是已經來不及,隻能任由電梯朝上,再重新下去。
可回到一樓,也就一兩分鍾的時間,人早就不見了。
難道是我看花眼了嗎?
我在一樓找了一圈,確實沒有找到,我望著醫院大門苦笑了一聲,自己肯定是中邪了,早上傅容庭才跟我說在武漢,怎麼會在醫院裏。
看來是昨晚沒睡,這才看花了眼。
我沒過多糾結那相似的背影,重新坐電梯上樓,去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主治醫生正背對著我整理病例,我敲了敲門,主治醫生回頭,見我疑惑道:“請問有什麼事?”
我走進去,說明來意:“梁醫生你好,我是傅容庭的太太,他前些日子在這醫院做了檢查,我是過來問問,我丈夫身體可有什麼問題嗎?我有些擔心。”
梁醫生恍然:“原來是傅太太,請坐吧。”
我在梁醫生對麵坐下,問:“梁醫生,我丈夫他?”
“傅先生確實在我們醫院做過檢查,而檢查報告也出來了……”梁醫生看了我一眼,像是有什麼為難,話語轉的有些生澀:“傅先生的身體並未有大礙,傅太太還請放心。”
“當真?”我不放心追問:“梁醫生,我知道你們醫院有自己的規矩,這病人的病例都是保密的,但還請梁醫生破一次例,可否讓我看看我丈夫的檢查報告?他之前因一場大火昏迷了幾個月,後又出了大事故,我很是擔心他的身體。”
梁醫生目光有些閃躲,麵色為難:“傅太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醫院有醫院的規矩,而檢查報告傅先生已經取走了,如果傅太太不放心,可親自問傅先生。”
檢查報告,醫院都會有備份的,瞧出梁醫生不會給,最多給我些敷衍的回答,也問不出什麼,但也因問不出,這心裏才會七上八下的。
有護士過來找梁醫生,好像是病人家屬繳不起醫藥費,醫院要求他們出院,家屬跟醫院起了衝突,這位病人就是梁醫生負責的。
我捏了捏手提包,起身說:“不好意思梁醫生,給你添麻煩了,我也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先忙。”
“傅太太,真是抱歉了。”梁醫生丟下這句話,跟護士匆匆趕去了鬧.事的病房。
出了醫院,站在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醫院沒問出個所以然,傅容庭那邊也忙著沒再給我消息,我也不好打擾,隻得先回去。
我媽跟徐剛已經決定後天回去,起初我還不知道為什麼,沈晨北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媽這是等著我過了生日再走。
回到家,剛擰開門,原本坐在客廳地毯上玩玩具的愛笙,一見我回來了,丟了手裏的玩具就朝我跑了過來,甚是歡喜:“媽媽。”
再疲憊的心,回到家裏聽見女兒喊一聲媽媽,什麼都覺得值了。
這愛笙真是長的越發水靈,皮膚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嘴甜,小小年紀就知道看人臉色行事,也知道家裏誰是話事人。
而這調皮搗蛋的本事,比當初的丫丫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的小孩子又特別早熟,好強,有時候說話你真不能將她當成小孩子,這點在丫丫跟逍遙身上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