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跟我解釋著,這些我不是不懂,可要做這些事,那他的安全誰來保證?對於拉桑諾卡之間的恩怨,權利爭奪,洪幫裏麵的彎彎道道,傅容庭隻是一個外行,他從未接觸過,這些人可是動不動就拔槍要人命的,短短的時日裏,傅容庭已經變得比以前冷了,絕情了,要是再待下去,我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
沈晨北跟曼青也變了,原本他們的生活是沒有這些槍聲跟鮮血,現在呢,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現在都不敢問傅容庭跟拉桑有什麼交易,不然憑著傅容庭一沒勢力,二沒人,怎麼能讓拉桑將他留在老巢,還跟他合作?
我不知道這裏麵傅容庭付出了什麼,那一定是我無法想象的。
我攥了攥手,知道無法勸住傅容庭,我看著他定定地說:“你不回去也可以,但也別想送我回去,我就在這裏等著你,等你將事情辦好了,我們一起回去。”
他不太同意我這個提議,可他也該知道我的脾氣,我決定了的事,誰也改變不了,就如他一樣。
我們彼此無法勸說,就隻能各退一步。
“好,那你以後就跟著媚姐,好好的待在這裏,這幾天外麵不太平,經過河邊一事,姚天明生死不明,楚天逸那邊已經有所動作了,恐怕這幾天我不能陪著你,你要時刻跟在媚姐身邊,保護好自己。”
姚天明是楚天逸的一隻臂膀,不管楚天逸怎麼對姚天明厭惡,不把他當人,可怎麼說也是他弟弟,姚天明出事了,楚天逸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傅容庭跟拉桑成了同一條船上的人,這件事楚天逸那邊肯定有所察覺了。
不知道傅容庭他們這幾天具體要幹什麼,但肯定很危險,知道傅容庭的脾氣,我也沒勸,咬了咬唇說:“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好好的給我回來。”
他攬著我的肩膀,柔聲答應:“好。”
傅容庭陪著我吃了晚飯又被拉桑叫去了,我在房間裏哪裏也沒去,支開窗戶,趴在窗口,思緒漸漸出神,我想我的孩子們,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哭鬧,有沒有想我,目光出神地看著對麵的一條小溪,岸邊上是灌木叢,風景很好,傅容庭去了一個小時也就回來,彼時天上已經掛滿了星星,就像那晚跟姚天明在河邊一樣亮的星星,我在心裏向上天作了一個祈禱,希望姚天明沒事,希望他能改好。
我回頭看了眼正在換衣服的傅容庭,想起了一件事問:“容庭,那個媚姐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就放心將我交給她,我可看見她對你上下其手,還向我挑釁,這麼美豔的一個女人,我不在的這些天,你沒跟她怎麼樣吧。”
媚姐跟哪個男人都會調情,想到之前她還叫納瓦晚上去她房間裏,也不知道是我思想保守,還是人家太開放了,那種話直接當我麵說,他們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
傅容庭換了衣服走過來,從後麵擁著我的腰,親昵地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嗓音淳淳:“她是留在拉桑身邊時間最長的情.婦,別說她是拉桑的人動不得,就算送給我,你老公我看別的女人也就跟看男人一樣。”
“這嘴可真甜。”我樂不可支,窩在他的懷裏,這可是我一直貪戀的懷抱,我滿足地說:“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媚姐長的真美,要我是男人,我肯定會對她動心,就算不動心,動動下.半身那也是合理的,媚姐說了,這男人要是不因為女人長的美,也不會寵著愛著了,你看拉桑都能做她爸的年齡了,有這麼個尤物,拉桑不就將她當寶貝似的寵著嘛。”
“誰都沒有我老婆美。”傅容庭說情話跟不要錢似的:“就算你是男人,也隻能對我動心。”
我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扭頭睨了他一眼,抬手勾著他的下巴,調.戲:“老公,正好咱們就在泰國,要不順便讓你去整整?我還沒見過人妖是什麼樣的,我喜歡風情嫵媚一點的,你就照著媚姐那類型的整,我肯定對你動心又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