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晨北立馬穿上外套,說:“那我先去探探情況,你們倆留下來。”
李曼青說:“不行,我要跟著一起去,你這一晚上沒睡,一個人肯定不行。”
“我這隻是去探情況,有你在礙事,你跟樓笙留下來,有什麼情況,我立馬打電話給你。”
“我哪裏礙事了,沈晨北,我要去……”
“別爭了,你在這裏也能看著點瓦卡的人有什麼行動,就這麼定了。”在說話間,沈晨北已經將槍支彈藥什麼都準備好了。
我看著沈晨北疲憊的神情,話還在嘴邊,沈晨北搶白說:“你也別想去,在這待著,放心吧,探探情況而已。”
沈晨北執意一個人,將我跟李曼青留了下來,李曼青十分擔心,看著沈晨北開車離開,在門口急的跺了跺腳:“沈晨北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他一個人哪裏行啊。”
我驚訝:“曼青,你說什麼?”
剛才我看沈晨北確實很累,但沒想到他這麼長時間沒睡了。
李曼青說:“自從你那天打電話來說到了雲南,沈晨北就沒合過眼,一直在找傅容庭的下落,而且晚上從來都是他守夜。”
聽到這話,看了眼即將消失在視線裏的車輛,我說:“曼青,還有沒有多餘的槍?”
“有,樓笙,你想幹什麼?”
“既然都不放心,幹嘛要在這裏等著?”我說:“這邊的地形你應該比我熟悉,一起去吧。”
“好。”
車子已經被沈晨北開走了,我們隻能走路了,李曼青給我拿了一把槍,裏麵子彈也給我裝滿,我看了眼手機,早就沒電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跟李曼青一人背了一個背包徒步朝大馬路邊上走。
這是山腰上,要想坐車,隻能到三公裏外的大馬路上,不過我們運氣好,李曼青遇到了熟人,就是這邊采茶葉的,正好他們開車出去采辦,我們也就搭了一個順風車。
沈晨北的車開出去一段時間了,我們隻能根據大概的方向追過去,追到了市區,已經是中午了,沈晨北的一點影子我們也沒看見,我側頭看了眼李曼青:“現在該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啊。”李曼青茫然地看了大街上:“剛才我聯係沈晨北,根本就聯係不上,不在服務區,他應該是到了沒有信號的地方。”
本來是出來跟著沈晨北去找人,這下好了,我們倆人就跟傻帽似的站在街道上忽然不知道去哪裏。
我提醒道:“那你知道瓦卡的住所嗎?或者你覺得沈晨北有可能去的地方。”
李曼青忽然想到了什麼,說:“瓦卡的住所都是不定的,不過他要是想要發動人去找人,有一個地方他倒是一定會去,而沈晨北要去跟蹤瓦卡,也極有可能去,隻是我們倆進不了那個地方。”
“隻要能確定瓦卡一定會去,那沈晨北就會去,我們還猶豫什麼,什麼地方還能進不了?”我說:“這世上除了天堂跟地獄不能隨便進,還沒不能進的。”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早飯我們也都沒吃,早就餓了,可是我們得趕緊追上沈晨北,也就在路邊上隨便買了點吃的,攔車去了李曼青所說的那個沈晨北跟瓦卡都可能會去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為什麼李曼青說我們進不去,這是一個賭場,不是那種正規的賭場,而是很混亂,進入這裏麵沒點身手跟勢力,估計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最重要的,沒有五百萬泰銖,也進不去。
我倆在距離賭場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觀察了一會兒,抿唇問:“曼青,你有沒有五百萬泰銖?”
剛問出來就有點後悔了,要是李曼青有,剛才也不會說進不去的話了。
李曼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錢都在沈晨北那裏,我這也就二十萬泰銖,連門檻都進不了,我又不能去銀行取,而且樓笙,就算有錢,我勸你也別進去,那裏麵不許帶槍支,那是男人的場所,除非有勢力的人或者有男人撐場麵帶著你進去,否則,就你跟我兩個人,那就是小綿羊,之前我都是跟著沈晨北進去的。”
李曼青現在身處泰國,估計她家裏麵還不知道她在幹嘛呢,要是輕易去取錢,肯定會讓家裏的人擔心。
“曼青,現在咱們沒有男人可倚靠,得靠自己啊。”我攀著李曼青,試圖用玩笑來緩解一下氣氛:“還有,以後這財政大權絕對不能讓男人給掌握了,今天這絕對是個教訓,走吧,先帶我去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