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剛才的事中緩過神來,急忙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又怎麼能不過來,你讓我看看剛才打到你哪裏了?”
傅容庭抓著我的手,寬慰我說:“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傅容庭,這一切都是楚天逸搞的鬼,那些聚眾鬧.事的人說不定也是他煽動的。”
傅容庭狹長墨深的眸子微微一眯,聲音冰冷:“我知道。”
我想起傅宛如的話,我想得到的,傅容庭又怎麼會想不到,可為什麼還會走到這個地步?
我看著傅容庭問:“那現在怎麼辦?真的籌不到錢嗎?”
傅容庭靠在車座椅上,沉思了一會兒,摸了摸我的頭輕笑著說:“有你老公在,天塌不下來。”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這麼雲淡風輕,不管是安慰還是真會沒事,他這話讓人無端的覺得安心。
有傅容庭在,我相信天是塌不下來的,笑了笑,我說:“那親愛的老公,有什麼是老婆能為你做的?”
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隨後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給一個鼓勵的吻吧,讓你老公也有動力做事。”
我沒有猶豫與思考的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老公,不管怎麼樣,我都在。”
傅容庭大概隻是想逗逗我,調節一下氣氛,也沒想到我會真親,愣了一下,那表情有點可愛,可愛這個詞要是在以前用在傅容庭身上肯定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可現在一點不,毫無違和感。
傅容庭粲然一笑,抓著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放在他的唇邊吻了一下,目光柔和而深情:“我知道,有你在,就算我傅容庭一無所有,也定會為你東山再起。”
琳達已經開出去十幾分鍾了,想必外麵的人大部分追著琳達開的車走了,傅容庭將車窗搖了上去,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紅鼎天下是回不去了,那邊肯定守著不少人,老宅那邊也不能回去,香山別墅那邊楚天逸是知道的,那肯定是不能去,後來傅容庭是將車子開往了以琳達名義在半個月前租的一套公寓裏。
狡兔還有三窟,傅容庭自然是做了準備的,一路上,他跟我說了些楚天逸的情況,楚天逸為了今天已經籌備了三年,當初投資這個項目,楚天逸就是第一個提出來的,這些年,楚天逸做事很隱秘,他在公司的職務不低,一些項目還是專由他負責,在財務上做一些手腳是很輕鬆的,加上他利用傅振華為掩護,傅容庭自然不會去懷疑自己的父親挪用了公款。
在房地產項目資金上開始出現問題時,傅容庭已經警覺了,可這時我又出事了,他在醫院裏陪了一個星期,事情交給了傅振華,傅振華個人沒什麼本事,楚天逸趁那段時間動作更大更快了些,隻不過當傅容庭真正鎖定楚天逸時,項目已經癱瘓,隻能尋找資金讓工程動工,至於關於楚天逸的事,隻能暫時擱置。
對於今天的局麵,傅容庭是有所準備,隻是沒想到我會來,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項目爛尾了,跳樓的都有,可我在傅容庭臉上看不到有焦急的表情,雖然有點棘手,但不至於讓人束手無措。
楚天逸準備三年,傅容庭發現有問題隻不過就是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不到,而那時項目已經出事,自然是先挽救公司,沒有證據,也拿楚天逸沒有辦法,難怪會走到今天這地步。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能想得到楚天逸會對傅氏下手。
我抓住傅容庭話裏麵的信息問:既然楚天逸準備了三年,那肯定就不是為了蘇姍,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目前還不知道。”傅容庭看了我一眼,嘴角帶著淺淺地弧度:“不過不管原因是什麼,結果最重要。”
有傅容庭這句話,我覺得結果肯定不會很糟糕。
傅容庭隻對我說了一個大概,具體的事倒是沒說,估計也還有些事是不能跟我說的。
到了公寓,傅容庭拿出電腦做事,我能為他做的就隻有照顧他的吃穿了。
傅氏集團這次鬧出這麼大的事,那肯定是頭條了,沈晨北看到報道後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裏,連成傑也隨後打了電話過來。
想著傅氏現在缺資金,沈晨北就算是拿不出一個億的流動資金出來,那也是有錢的,我想著能幫傅容庭一點是點吧,這時也顧不上沈晨北什麼身份,合適不合適了,我沒告訴傅容庭,自己單獨出去見了沈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