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偷偷摸摸給傅宛如跟傅振華做親子鑒定,這事還真有點難度,首先我怎麼把傅振華跟傅宛如的頭發拿到?
老夫人連傅容庭都不告訴,我知道她的顧慮,怎麼說傅宛如還姓傅,若是個誤會,也免得傅家人心裏有什麼疙瘩,相反我是個外人,又是老夫人信任的人,去做這件事最為合適,如果傅宛如是傅家人,這也就是我跟老夫人之間的秘密。
別看著老夫人對傅宛如不好,心裏還是為她打算了,若是告訴傅容庭,這結果不管是與不是,都會影響兩人的關係,雖說那關係不好,但怎麼說這一脈也就傅宛如跟傅容庭兩人,都他們老一輩的一走,傅容庭跟傅宛如是世上最親的人了。
“奶奶,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盡快辦好。”
拿傅宛如的頭發我還有點把握,可是要怎麼拿到傅振華的?
正想著,老夫人往我手心裏塞一個紙包著的東西說:“這是奶奶剛剛拿到的,剩下的就靠你了。”
我打開紙一看,裏麵躺著幾根頭發,想起剛才傅振華捂著臉,看來是被老夫人打了,老夫人是為了拿頭發所以才會下手打了傅振華?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我將紙包裝好,說:“奶奶,你就放心吧。”
喂老夫人喝了參湯,我去了一趟老宅,要拿到傅宛如的頭發,不必從她本人頭上拔,一般梳子上麵,或者梳妝台上就會有傅宛如的頭發。
我去老宅時,傅宛如正好不在家裏,梁秀琴這幾天因為老夫人讓她跟傅振華離婚的事也憋了一肚子的氣,沒怎麼休息好,正在房間裏睡覺。
我上了樓,傅星月已經被保姆哄睡了,就在傅宛如的房間裏,我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傅宛如的房間,看了眼放在床邊的嬰兒床,小家夥睡的挺香的。
明明知道沒人,可心裏還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腳步都放的特別輕。
我走到傅宛如的梳妝台,上麵被打掃的幹幹淨淨,就連梳子上麵也是幹淨,我是將眼睛都快黏在梳妝台上才在化妝品瓶子與瓶子之間的縫隙裏找到一根頭發,顏色跟長度上判斷這就是傅宛如的頭發。
迅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透明的小塑料袋裝進去,然後放進褲袋裏,我正準備轉身時,從鏡子裏看見劉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後,我嚇了一跳。
劉管家看了眼我的褲袋,疑惑的問道:“少夫人,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迅速扯了個謊說:“我是進來看星月的,剛才聽見她哭了,也沒人,然後我就進來了,這小家夥的勁兒挺大的,剛才哄她的時候拿手抓了一下我的脖子,我正對著鏡子看看怎麼樣了。”
劉管家也沒懷疑,說道:“少夫人,以後哄孩子還是讓保姆來吧,小小姐正是見著什麼東西都要抓的時候,還是別靠太近了。”
“嗯,我知道了,現在孩子也哄睡了,我先去老夫人房裏拿兩件衣服給老夫人送過去。”
說完我也就離開了房間,站在門口,我回頭看了眼劉管家,他正盯著梳妝台,不知道在想什麼。
剛才我就是拿了一根頭發,劉管家應該沒有看見吧。
給老夫人拿了兩件衣服,我也就離開了老宅,一刻也沒耽擱的將頭發送去了鑒定中心。
一般這樣的鑒定是要等七個工作日,但是加錢的話,那就很快了,差不多三天也就出來了。
做好這些,我回了醫院告訴老夫人,老夫人稍稍放了點心,現在就等著結果出來了。
我媽回到家裏還是挺適應的,隻是有時候她在找樓簫,雖然她不能明確跟我說找誰,但我知道,因為她幾次跑到樓簫的房間裏,盯著樓簫的照片發呆。
樓簫已經被送進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戒的怎麼樣。
今天我是打算帶我媽去醫院裏做個全身檢查,看看身體有什麼毛病,再過幾天,還是去看看樓簫怎麼樣了。
傅容庭帶我們一起去的,巧合的是,我跟傅容庭在醫院門口下車,楊歡跟顧雲生也正好開著車過來,楊歡看見了我,立刻解開了安全帶朝我跑過來的,顧雲生跟在身後緊張道:“歡歡,你小心點。”
顧雲生跟傅容庭兩人點頭招呼。
楊歡不以為意:“顧雲生,這什麼都還沒確定,你這緊張的也有點過早了,就怕待會希望落空了。”
我聽著雲裏霧裏,問楊歡:“你這是怎麼了?身體哪裏不舒服?”
楊歡瞥了眼顧雲生說:“我就吃點東西犯惡心,他非說我懷孕了,要帶我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