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遙控板滑落,一旁的樓簫驚呼一聲:“姐,姐夫好霸氣。”
我側頭看了眼這個被整的跟我七八分相似的樓簫,起初看這張臉還是不適應,現在也就勉強看習慣。
傅容庭的這話如果是當著我的麵說,給我的衝擊力不會有這麼大,現在他是當著全國人民說,那一份震撼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些日子受的委屈,流的眼淚好似都沒了。
楊歡打電話來說恭喜,也調侃傅容庭太上鏡了,那顏值直接秒殺了娛樂界,就那張臉,不去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我反反複複的播放同一段視頻,不停的聽著他說那句話,這是傅容庭第一次在電視上對我說話,但不是最後一次,後來,他對著全世界說出我久等了的那句話,可我卻錯過了。
樓簫覺得我反複放著有點煩了,說道:“姐,你自己慢慢看吧,我上樓去敷麵膜了,明天我要去成傑哥的公司給他驚喜。”
我完全沒將樓簫的話聽在耳裏,隨意的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樓簫回了她住的樓層,我又反反複複播放了幾十次,百聽不厭,百看不煩,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傅容庭也該回來了,我鞋子衣服也沒換,穿著拖鞋跟家居服下樓去了。
我從電梯裏出來,走到樓門口,見著傅容庭的車子正好開進來,可沒等我上去,對麵衝出了一抹白影,是蘇姍。
蘇姍攔住了傅容庭的車,天色已經暗了,因為最近的事蘇姍已經成了名人,連著我跟傅容庭也備受了關注,蘇姍這一衝出來,正值下班時候,小區門口進出的人不少,見著這一幕都停了下來。
傅容庭冷著一張臉下車,蘇姍定定地站著,盯著傅容庭,神色淒楚:“容庭,你就這麼怕樓笙受一點委屈,那我呢?那些明明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否認?我跟了你四年,難道就這樣被抹殺了嗎?”
蘇姍一定是受傅容庭在媒體那句話影響而失去了理智,不然她也不會衝出來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這句話可以完全將她這些年建立起來的形象全都推到。
為了傅容庭,蘇姍還真是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在乎。
蘇姍說了這句話那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梨花帶雨,楚楚動人,饒是女人看了都不忍心軟,這男人要是見了那還不得捧在手心裏護著?
可這所有的男人中,不包括傅容庭。
“姍姍,你已經觸及到我的底線。”他神色淡淡,就連那語氣也是清冷,就像這十二月的天氣,他微抿著唇說:“我欠你的,會還,以後別再動這些心思,否則大家都不好看。”
“還,你拿什麼還?我要的從來是你,是你,難道你不知道嗎?”蘇姍哭泣著,她也沒穿外套就出來了,這十二月的天可真冷,她原本身子就單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刮跑似的,她恨不得大聲囔囔,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
這人來人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但這隻要是人就忍不住八卦,忍不住湊熱鬧,傅容庭不是個喜歡被人圍觀的人,奈何被蘇姍逼至此地,臉色沉了沉:“姍姍,你冷靜點,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獨我的愛,如果你不想我們彼此難堪,立刻回去,我會當這件事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