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是什麼?”顧言靳微笑的回了一句,很隨意的樣子,明明耳根都泛著紅色,一張臉皮卻厚得可以如此坦蕩的說臉紅是什麼?
傅蕾看著他,一點目光都移不開。
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癡癡的笑了起來。
顧言靳腦海裏真的隻有一個念頭,吃掉她,吃掉她。
這三年,他都刻意跟她保持著距離,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把她辦了,他答應過傅家,等她畢業後再結婚。
結婚,才意味著兩人才能發生最親密的那一層關係。
因為這個人是傅蕾,也因為他愛著這個女人,所以,他可以的。
每晚的晚安吻,白天的早安吻,高興時的親親,他都是盡著最簡單的親吻,有時候是傅蕾不喜歡那樣簡單的,想跟他纏綿深吻。
他都不願意。
現在,結婚了。
領證了。
車子不是往回家的路上開去,而是往那傅蕾不知道的地方開去……
車子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裏很空,隻能看到三三兩兩的車子停在那裏。
“我們來這裏幹什麼?”傅蕾知道這個停車場,剛建起的,都還沒有全部開放,車子越往裏開去,越看到少的車子。
直到沒有路,車子才停了下來。
傅蕾的大腦當機嗡的一下,新婚之夜,提前來了……
不會吧。
然後,還是在車裏?
傅蕾一時間渾身都緊緊繃了起來,三年前,跟顧言靳的那一次,她主動想把關係坐實的那一次,那種痛楚過去那麼多年,還清清楚楚的能感覺得到。
啪嗒一聲,顧言靳解開了安全帶,傅蕾渾身緊繃著,她覺得自己慘了,以前那麼盼望著發生什麼實際性的進展,現在好了,自作自受了,竟然怕成這樣了。
顧言靳怎麼辦?
都忍了三年了,再忍下去,成什麼樣子了。
“我可以了。”傅蕾閉著眼睛心一橫,不管了,要是他真的要來,就來吧,她還能怎麼樣?
顧言靳有些心疼,他的手落在傅蕾臉上,“別怕,我們不做。”
睜大眼睛,傅蕾看著顧言靳,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不做?真的不做嗎?但是把車開到這裏來幹什麼?
顧言靳看著她這反映,有些無奈。“真的,我們不做。”
“但我們可以親吻。”
這個傅蕾不排斥,甚至說得上是喜歡的。
她喜歡跟顧言靳這樣纏纏綿綿的感覺,身體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聞著他的呼吸,很舒服,她很喜歡。
“顧言靳,你會不會怪我啊?”傅蕾咬了咬唇,“我到現在都這麼怕,你說,我會不會得了那個性冷淡?以後你怎麼辦?你還這麼年輕,得不到滿足的話,會原地爆炸的。”
“不會。”顧言靳君挑將她輕輕拉向靠著自己,“不會爆炸的。要是真的性冷淡了,那我也得這個病好了,陪著你一起冷淡好不好?”
雙手捧著顧言靳的臉就重重吻了上去!
碰上他的唇時,又輕輕的,含著他的唇瓣,一點一點的吸吮著,一個人身上的味道怎麼可以這麼好聞?傅蕾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聞夠,這種味道,像有魔力一般,吻著,聞著,她感覺心跳加快。
一點一點的,輕輕的。
都待彼此如稀世珍寶,傅蕾感覺自己那種感覺又來了,全身都放空著,心裏好像特別的空虛,她的手從他的肩上滑到他的腰上,緊緊的抱著他,抱著他。
“顧言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