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見的?哪月哪天?”我猛的打斷她,我已經聽不進她說那些廢話了。
“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上個月的二號,據現在已經是一個月零十天了!”
“不可能!別說這一個月,這兩個月裏祈向潮除了出差,從來沒有在外麵過過夜!”
“打炮非要過夜嗎?”藍歌問向我,那看著我的眼神讓我知道她對我和祈向潮過去是炮友關係也是了解的。
當然不需要,而且甚至不開房也可以!
但我知道祈向潮不是那樣的人,我直接搖頭,“他不會!”
如果他是那樣的人,那他也不會和小賤人做了那麼久的男女朋友,甚至都談婚論嫁了,他都沒有碰她一下。
“嗬……”
藍歌冷笑一聲,“我真不知道你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被他哄的已經瞎了心?”
她這話觸怒了我,或者不是她的話,而是她那句祈向潮和薛惠文開過房的話讓我已經坐不住,我騰的站起身來,看著藍歌,“你的話我就該全信嗎?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離間我們,然後你再有機會乘虛而入?”
“你懷疑我?”藍歌被我的話嗆的臉都白了。
“你不可疑嗎?如果你對祈向潮真沒心思,那你就不會回來,更沒必要與我認親,說到底你就是在我身邊尋找時機。然後將我打敗,讓自己上位!”
嘩……
一杯水潑到了我的臉上!
“無可救藥!”
藍歌丟下這四個字憤憤的走了,而我又坐了下來,坐在那裏強迫自己冷靜。
我知道現在任何人的話我都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而我想要弄清真相,隻有自己親自去查,於是我來到了醫院,找到了鮑諾。
她雖然不是產科的,但她畢竟是這裏的人,也有自己的好友或者老師,再說查一個人產檢信息又不是什麼大事,其實我知道憑我對她的恩情,就算違規她也會幫我查的。
鮑諾很快幫我查到了薛惠文的產檢信息,上麵顯示著孩子是孕5周,這與藍歌說他們開房的時間十分的吻合。
哪怕事情到這樣,我仍沒有相信,我又去查了一個月前祈向潮所有的應酬記錄,他那天是與政府部門的領導吃飯,其中也有薛惠文的父親,這說明薛惠文也知道這個信息,而且我也查了那天的監控,我的確看到了薛惠文進了那個酒店,而且還查到了薛惠文的開房記錄。
孩子的孕周吻合,有他們一起在酒店的記錄,還有開房檔案,所有的證據都充分說明了,薛惠文肚子裏的孩子是祈向潮的,如果說要差,也就差一組他們做愛的照片了!
我不是聖人,到了此刻如果我說我對祈向潮還是百分百的信任,那純粹是胡扯。
我動搖了,甚至內心深處開始恐慌,我不知道如果那個孩子真是祈向潮的,我該怎麼辦?
和他離婚,成全他和薛惠文?
或者死也不離,彼此耗著?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著也睡不著,眼前全是薛惠文的事,而祈向潮沒有回來,公司的事多,他多半都是後半夜回來。
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我拽著被子的手一縮,眼睛也閉上,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