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然……”千言萬語都已經說不出來,夏豈寒有幾分哽咽,念出這兩個字。
葉晚曲突然回過頭來鬆了夏豈寒的手,夏豈寒看見她臉上閃過受傷的表情,他這才明白過來他念錯了人。
夏豈寒快步上前,執住葉晚曲的手:“我……”
“沒關係。”葉晚曲轉過頭,忍住眼淚的流出,“那個人跟我長得太像,你認錯了也情有可原。”
夏豈寒差點脫口而出告訴她,她就是抒然,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在心中已經想殺了自己。
跪在草地上,夏豈寒將紅蓋頭蓋在葉晚曲的頭上。他沒看見葉晚曲的眼淚,兩個人在花鳥魚獸的見證之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合巹酒已然喝下。夏豈寒輕輕的說:“晚曲,從今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蓋頭中傳來一個悶悶的聲音:“嗯。”
“給我唱首歌好不好?“夏豈寒突然問道。
葉晚曲似乎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夏豈寒:“我不會唱歌。”
“跳舞呢?”夏豈寒追問。
“不會。”
夏豈寒無奈,揉了揉腦袋問她:“那你會什麼?”
葉晚曲突然站起了,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蓋頭,夏豈寒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麵:“我什麼都不會!你不要問我了!”說著就要離開。
“你怎麼了?”夏豈寒連忙去拉葉晚曲的手。
葉晚曲狠狠的甩開夏豈寒的手,帶著哭腔吼道:“你去找那什麼抒然吧!昨晚下人就一直在說她,你說她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對她念念不忘!為什麼!你把我置於何地?今日……今日你都要與我成親了,你為什麼還要向我喊她的名字!”
葉晚曲有幾分失控,跌坐在地上,目光渙然。
夏豈寒心疼的望著她,聲音顫抖:“晚曲,你……你不要誤會。”
“我誤會什麼了?”葉晚曲抬起頭看夏豈寒,眼淚卻又流了下來,“我難道說錯什麼了?”
“不,我……”夏豈寒不曉得怎麼解釋,一臉為難,“晚曲,你不相信我嗎?”
葉晚曲垂著眸:“你讓我怎麼相信?”在成親的時候喊著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還讓自己如何相信。
夏豈寒突然用力將葉晚曲摟在懷中,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說:“你就是抒然。”
“什麼?”葉晚曲突然挑眉抬頭,怔忡於原地。
夏豈寒在她的耳邊繼續說:“我決不會負你。”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這是我的承諾,你莫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