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讓我頂著這樣的發型出門了?”葉晚曲又指了指。
夏豈寒搖頭,仍是格外淡定:“不,我突然發覺你不適合這種發型。我去叫侍女給你重梳一個。”
葉晚曲含著笑意轉眸,盯著夏豈寒並不言語。
夏豈寒被盯得有些心虛,快步走出了屋子。夏豈寒一走,葉晚曲就放聲大笑起來,夏豈寒站在窗外可以清楚的聽見她的笑聲。葉晚曲的聲音自屋中傳出:“哈哈哈哈原來……原來哈哈哈……”
隻聽她“原來”了半天,可具體說了什麼,夏豈寒卻一點沒聽見。
過了一會兒,葉晚曲從屋子出來了,可是她的發髻樣式未出閣時的。夏豈寒不解,多看了幾眼,葉晚曲會意,解釋道:“你不是還沒與我拜堂嗎?我可是等著呢。”
夏豈寒揚起淡淡的笑容,說:“我還是覺得剛才那個比較好看。流行的,以寧的女子都喜歡這種發型。”
他不說還好,一說葉晚曲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到最後,捂著肚子靠在院子中的石桌邊。
夏豈寒無奈的撇下嘴角:“有這麼好笑嗎?”接著將葉晚曲拽到自己的腿上來,“疼了吧。”
葉晚曲俏皮的吐吐舌頭:“嗯。”
夏豈寒用手指彈了彈葉晚曲的額頭,埋怨道:“總是這麼調皮。哪裏痛?我給你揉揉。”
可是葉晚曲突然轉過頭來,定定的望著夏豈寒溫潤的眸子,帶些試探的問道:“我們會一直這樣嗎?”
“傻丫頭,想什麼呢。當然會。”夏豈寒覺得有些頭痛,葉晚曲總問這些問題。
“那就好。”葉晚曲突然在夏豈寒的臉頰邊飛快的吻了一下。
夏豈寒撫了撫臉龐,又是彈了彈葉晚曲的額頭:“你就這麼喜歡趁人之危?”
“這哪裏是趁人之危。”葉晚曲辯解,雙肘搭在石桌上,雙手撐著下巴,望著天空中依稀的幾縷白雲,道:“我想每天都能這麼偷偷吻你。”
夏豈寒掐了一把葉晚曲的臉,葉晚曲吃痛的轉過頭:“你幹什……”但是最後那個字還沒出口,夏豈寒的臉已經覆蓋了上來,葉晚曲瞪大了雙眼,望著夏豈寒有些不知所措。
夏豈寒的雙眸微睜,深情的看著葉晚曲。
纏綿許久,夏豈寒坐直了身子,葉晚曲整個人都已坐到了石桌上,夏豈寒看見她憋得通紅的臉,輕拍她的麵容:“傻瓜才不會子呼吸。“
葉晚曲很恨的瞪了夏豈寒一眼,掐了他一把:“傻瓜才會用鼻子呼吸。”
“你是不是有虐待人的傾向?”夏豈寒蹙眉,見葉晚曲的臉色微沉,隨即說道,“走吧。”
“去哪?”葉晚曲問道。這時,夏豈寒已經站了起來,很輕易的就拍了拍葉晚曲的腦袋,解釋說,“帶你去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