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墨在一旁等得不耐煩了,這樣的一個大美人,鍾子墨也不能親。
“鍾子墨,你放開我,我有話要問你。”白憂夏用盡了全力推開鍾子墨,可是沒有用,她的整個身體都被鍾子墨緊緊包裹著。
鍾子墨沉著聲音,開始對白憂夏解釋:“如果你是要問我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對你開槍,我這一輩子,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鍾子墨開始強勢地表白。他十分明白,昨晚白憂夏一直在等著他回去。
所以昨晚他交代完了事情之後,他就馬上回到房間裏了,沒有讓白憂夏久等,她要抱著他睡覺的,一向如此。
可是,那一個夜晚,白憂夏卻等不下去了,她已經在鍾子墨回來之前,躺下睡著了。在黑夜裏,鍾子墨看著這樣憐人的白憂夏,有些心疼。
這就是一個傻丫頭來的。
即使白憂夏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很開心,可是她要問的不是這一個。
白憂夏開始焦急地說著。“鍾子墨,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幫我查一查我的父親,現在這麼樣了?”之前看完那一封信之後,她的心裏就起了疑心了。
既然那裏麵寫著她的身世,可是她連她的親生父親都沒有見過。
所以,她有些懷疑。
“你就要問這一個?”鍾子墨開始對白憂夏的問題換了一個不在乎的態度了。
他對白憂夏的父親,一直保持著一種奇怪的感覺。
白憂夏以為鍾子墨不會答應她的,所以她的聲音也就慢慢地弱了下來。
“對,我就是想知道我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白憂夏不知道鍾子墨的態度。
鍾子墨看著白憂夏的這個樣子,就是想去調戲可憐兮兮的白憂夏一番。
鍾子墨此時抱著白憂夏,在她的耳邊磨蹭,長出的胡子在紮著白憂夏的細皮嫩肉。
他迷人的聲音就在白憂夏的耳邊響起,空氣都開始變得曖昧了起來。“好說,你來取悅我。”
鍾子墨開始不要臉地說著,他的眼睛就像在看珍寶一般看著白憂夏。
白憂夏的臉都紅了,她的眼睛開始躲躲閃閃的。鍾子墨就是喜歡來逗這個樣子的白憂夏,無論她在他的身邊待了多久,隻要他輕輕調戲一下白憂夏,白憂夏就會像青春時期的少女一樣,對著他臉紅。
就像是看見她喜歡的一個人一樣,灰無緣無故的臉紅。
鍾子墨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把將這樣隻屬於他的白憂夏推倒在床上,開始慢慢咬著她嬌俏的臉頰。親著她的小嘴,親著她的眉毛。
慢慢在她的臉上開始親,溫柔得不像是平時的鍾子墨。
就這樣,鍾子墨一直和白憂夏賴在了床上,連傭人都不敢進來打擾他們。
白憂夏好笑地看著在她身上親吻著的男人,臉上露出了小孩子幸福的笑容,她很滿意,很喜歡鍾子墨。
無論鍾子墨會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會一直喜歡下去。
…………
“少爺,白父的身份背景我都已經查清楚了。至於他最近的情況,我想您要好好聽一聽。”鍾子墨聽著手下在他的耳邊彙報他看著床上笑得一臉甜蜜的白憂夏,在心裏直說“傻瓜!”
白憂夏是傻瓜,隻有傻瓜,才會被他騙,也隻有傻瓜,他才會喜歡。
鍾子墨在聽著手下說著,眉毛越皺越厲害。終於,在手下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鍾子墨再隨便地問上一句:“上次我要你查的,你查到了沒有?”
“查到了,之前把您扣留的,是當地的一個地頭蛇,身上有不少的案子,在您遇事的前一天,鍾子琦來找過他。”手下一字一句說了出來,他是鍾子墨的人,自然不會維護著鍾子琦了。
鍾子墨聽見了手下怎麼說,馬上就知道是誰來找他的茬了。
鍾子墨把手下叫了下去,他的眉毛有些緊皺,所以當他來到白憂夏麵前的時候,白憂夏是擔心他的。
“鍾子墨,你怎麼了?”白憂夏感覺到最近的鍾子墨總是有些奇怪。
可是她沒有想到,接下來鍾子墨說得話,有多麼的恐怖。
鍾子墨抱著白憂夏,用堅定和安慰的語氣和白憂夏說:“白憂夏,你的爸爸死了。他去打工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
鍾子墨不想瞞著白憂夏,他誠實地可白憂夏說著,希望白憂夏能夠好好的看開。
可是,在白憂夏在鍾子墨的口中聽見白父的消息的時候,白憂夏整個人都是楞著的。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的親生父親就在外麵打工啊!”白憂夏不相信。
她什麼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