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憂夏父親一聽白月如這態度頓時覺得十分有戲,心裏十分興奮,臉上還裝作若無其事,淡然的說道:“這是當然,你跟了我之後,我一定會把你捧在手心裏麵寵愛,絕對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白月如聽了感動的淚如雨下:“,大哥,你真好,不過我前夫才剛剛進監獄,我不想這個時候再找一個,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白憂夏父親一聽心裏像抹了蜜一樣甜,白月如說這種話不就等於變相的接受他了嗎?
他傻笑著說道:“好,我一定會給你時間的。”
“不過在我接受你之前,你能不能把那兩個混混給我弄走,我不想看到他呢,看到他們我就害怕。”白月如像是風雨中的嬌嫩花朵一樣瑟瑟的發抖。
白憂夏父親想也不想滿口答應:“好,我給你保證他們明天絕對不會再來騷擾你的。”
白月如聽完之後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白憂夏父親:“大哥你真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有能力又寵女人的男人。”
白憂夏父親還是第一次被白月如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心裏甭提有多高興呢,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也喪失,他摸了摸頭憨厚的說道:“妹子,在你心裏我真是這樣的人嗎?”
“對你就是這樣的人,而且在我心裏你比超人還要偉大。”白月如忍著惡心說了這番話。
不管哪個男人都對漂亮女人的崇拜,沒有絲毫的免疫力。
白憂夏父親在白月如這裏吃了管飯,然後白月如希望她能回去。
白憂夏父親十分不解地問道:“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我為什麼還要回去啊?”
白月如嬌羞的看著白憂夏父親:“這不是人家還沒同意嗎?而且我丈夫才剛剛入獄,你住在這裏,對我們兩個的名聲都有妨礙,等時機成熟了,我在跟你住在一起好嗎?”
白憂夏父親看到白月如嬌羞的麵孔,眼睛都直了,想也不想就回答:“行,那我聽從你的,我現在就回去,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了我再過來好嗎?”
白月如雙頰酡紅點了點頭:“行,那我等你。”
等白憂夏父親一走,白月如臉上嬌羞的笑容立馬變成了冷笑,往地上呸了一聲:“就你就癩蛤蟆還想跟我在一起,真是白日做夢”
她現在隻是吊著白憂夏父親的胃口而已,根本沒有想過跟白憂夏父親在一起。白憂夏父親的性格比較軟弱,她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白憂夏父親回去之後,一直在傻笑,覺得自己離抱得美人歸不遠了。
直到他再次去找白月如的時候,看到楊大和楊安也在這裏,並且他們還給了白月如一疊錢。
白憂夏父親就在拐角處聽他們說話。
隻聽楊大十分不滿的抱怨:“妹子,你總得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吧?這總共就2000塊錢,你拿走了1400,我們隻剩下600啊,我們辛苦了這麼久,你就一句話的事兒就拿到了這麼多錢,我們心裏不平衡啊。”
白月如冷笑的揮了揮手裏的憑據:“當初是你們自己寫的這個字據啊,我可沒逼你們怎麼著,現在想賴賬?”
楊大看到那個憑據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嘟囔著說道:“妹子話不能這麼說呀,要是沒有,我們在一旁協助你,表演哪能這麼成功啊?我們兄弟兩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就五五分吧,好不好?”
“你們不是還有定金嗎?別跟我討價還價的,再跟我討價還價,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白月如勾著嘴唇冷笑開口。
我父親聽到這一番話哪能不明白這三個人是背著自己也能一出戲。
他十分生氣,隻覺得一團怒火,直衝天靈蓋。
不過他沒有聲張,他先找來幾個小弟把楊大和楊二教訓了一頓,然後再去白月如家裏把白月如給強暴了。
白月如反抗過,但是女人的力氣哪能比得了男人呢。
最後白憂夏父親再拉著白月如去扯了結婚證。
他以為占據了白月如的身體,就等於占據了他的心,可是沒想到白月如麵上對他恭恭敬敬的可實際上巴不得他去死。
過了幾個月,白月如就懷上了孩子就是如今的白憂夏。
白憂夏父親是黑社會老大,他覺得自己的行業不太穩妥,萬一自己什麼時候像楚霸天一樣鋃鐺入獄,留下白月如和白憂夏孤兒寡母的,該怎麼活。
所以他就金盆洗手去別的城市做活,結果直接失蹤了。
白憂夏看到老一輩的經曆感歎了一番,心情很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