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跟我來。”鍾子墨狡黠的一笑,拉起白憂夏的手,就往屋外走。憂夏一臉別扭的把手抽回來。輕輕的撅起了嘴巴。
“我給同事說一聲。”白憂夏抽出手機,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下幾下。
鍾子墨在穿衣鏡前,整理了整理。憂夏看著他的背影,不禁覺得一陣心安。
“這有灰。”憂夏看到西服左肩上有點白粉,隨手輕輕拍了拍。鍾子墨深吸一口氣,轉頭,有力骨感的的雙手,輕輕捧住了白憂夏的臉。看到憂夏驚恐的眼神,他還是忍住了。
憂夏有哪能知道,他等她等的好辛苦。他也有各界壓力。憂夏這樣的態度,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除了寵她,對她好,關心她,他不知道能不能自私的占有她。
白憂夏像一朵純潔的白荷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那種。但是他的感情是認真的,他想要,他相信自己也一定會得到。
“去哪呀?”白憂夏坐在副駕駛上,好期待的問道。“你呢,可以先閉會兒眼睛。等會兒叫你。”鍾子墨笑著說道。
在出行方麵,向來有專門的司機接送鍾總,但是這個堂堂的鍾氏總裁,偏偏傾心於給眼前這個女人做專職司機。
鍾子墨愛好賽車,車技在界內當屬一流。平穩而快速的黑車如閃電般,在巴黎路上馳騁。
不一會兒,是家不起眼的的小餐館。但是門麵在這時尚之都的巴黎,顯得格格不入。這是造舊設計的門麵。外麵是草屋設計,木門設立。
推門而入,是中國古風建築設計。老板娘,是亞洲麵孔。
古色古香,這是中國菜館?白憂夏心想到。“老板,兩份炸醬麵。加小菜。”鍾子墨對熱情的老板娘,用中文說道。
第一次看見他這麼平凡的一麵。
“上次我給他說過,我想吃炸醬麵,他難道記住啦?”白憂夏稍微低了下頭,臉上好像有了一層不容易被察覺的紅暈。
二人坐在靠角落的一個二人木桌旁,桌子陳舊但整潔幹淨。旁邊陶瓷小罐裏麵裝的是辣椒醬、孜然、麻油、陳醋等調料。
“這家的麵很是出名呢。不過我擔心這的麵,難免要符合老外的口味。我給她說了,要口味正宗。”說著,鍾子墨拿起茶杯飲了一口清茶。
白憂夏笑眯眯的看著這的環境,在異國他鄉,還能找到有關自己國家的風土人情的歸宿,真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了。看著周圍各色皮膚的人,不多不少,但都是笑顏如花般相迎。
兩碗熱騰騰的麵上淋上一層棕黑發亮的炸醬,三小碗精致透亮的小菜。看著就讓人有食欲~
白憂夏摸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我開動啦!”遞給鍾子墨筷子以後憂夏說道。濃香的醬汁,噴香的麵條。果然,好像家的味道……想到家裏眼眶一濕,
“怎麼了?不好吃嗎?”一直看著白憂夏發呆的鍾子墨,關心的發問。“沒事,燙到了。”白憂夏擠了擠眼角的淚,無奈的笑了笑。
“傻子一樣,多大的人了,還想家嗎?”說著鍾子墨笑了一下,摸了摸白憂夏的頭,柔軟的秀發在指縫滑動,這樣的憂夏,讓他有點心疼。
白憂夏沒有反抗,隻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為什麼?在他麵前,自己像是個透明人?他為什麼這麼懂我?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我真的想毫不猶豫的愛你!然而這心底的結,你不懂,真的。”
憂夏低頭吃麵,想用狼吞虎咽的樣子來掩蓋自己的手足無措。“慢點吃,嫌棄你哦。”鍾子墨打趣的說道。
中式午飯過後,鍾子墨接了一個電話。揚言要帶白憂夏去一個地方,不由憂夏分說。拉起就走,憂夏一臉蒙圈。但也習慣於鍾子墨的言出必行、“張揚跋扈”。
車上,憂夏曾好奇的問問咱們的去向。但是鍾子墨隻是笑,隻是說:“晚上送你回來,我給你同事說好了。”
“這個鍾子墨,”憂夏在心裏憤憤的想,“總是把我看的很透徹。他好像能隨時抓住我的思維一樣。”
白憂夏往椅背上靠了靠,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手裏握著鍾子墨一上車就給她的暈車藥。
當憂夏再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停下了。鍾子墨看著她,不知已經看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