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憂夏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憂夏離開的這四年,一直是鍾子墨的痛,這四年裏他無時無刻都在後悔著,怪自己的自傲自大,讓白憂夏受了那麼多痛苦,因此這四年裏他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他本就是一個強大的男人,學習能力更是超凡,四年之內考過了日語、德語、阿拉伯語高級證書。
之所以學這麼多語言,是因為他在國內找不到白憂夏,甚至沒有一點她的消息,他已決定了要去外國找憂夏,隻要能找到白憂夏,他可以付出所有。
自他接手父親的公司,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在詭譎的商場裏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處理起事情也遊刃有餘。
公司上下不管是新老員工都對他非常的尊敬,從他接手公司以來,公司年均利益增長了十億有餘,公司排名從省內知名品牌到在全國數一數二,無數女人都在為傾心,但大家都知道鍾子墨有個大忌,就是不近女色。
關於此事的傳聞也是各種版本,什麼鍾子墨被女人傷透了心,再也無心去愛,鍾子墨喜歡男生,約翰尼就是他的“情婦”,因此公司裏總有些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約翰尼。
對於這些傳聞,鍾子墨聽了倒不以為意,但是約翰尼每每都想抓狂“他隻喜歡女生,他才不是子墨的情婦!!!”
多次要求鍾子墨澄清這件事,但是約翰尼也知道鍾子墨這樣惜字如金的人絕不會費這種口舌,他隻是想讓子墨高興一點,暫時性的忘記白憂夏。
所以這次白憂夏的回來,不僅鍾子墨高興,約翰尼也很高興,他總算不用背負著鍾子墨的“情婦”這個稱號了!況且自己也能天天見到白憂夏了。
如今的鍾子墨已不是從前的那個鍾子墨了,他現在有足夠的實力來保護白憂夏,絕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白憂夏,這是他對白憂夏的承諾,也是對自己的承諾。
隻要白憂夏在自己身邊,他每天都很高興,這不又來找憂夏了,鍾子墨倒是很高興,但是憂夏卻高興不起來,她現在不想見子墨,雖然對鍾子墨還餘情未了,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快樂,但是她實在不知道要不要再和鍾子墨發展下去,她不想再背井離鄉,不想整日為他擔心,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人……
憂夏想著想著竟出了神,就連恍惚在自己眼前的手都沒有注意到。
“憂夏,憂夏,想什麼那?”鍾子墨擔心的看著她道。
“沒什麼,就是不想見到你,看不出來我很煩嗎?”白憂夏白了他一眼,走出了庭院。
鍾子墨倒也不生氣,仍然嬉皮笑臉的和白憂夏說著:“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我不想去,你趕緊走吧,走吧!”說著便推著鍾子墨超外走去。
鍾子墨怎麼會是那麼善罷甘休的人,況且他並不覺得這是白憂夏內心的真實想法。一把拉住了白憂夏的手,輕輕的一下,便把身姿輕盈的白憂夏拉到了自己懷中,任她怎麼捶打,就是不放開她,直到她停止了掙紮。
“憂夏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但我要你知道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沒了你的生活,簡直就是味同嚼蠟,這樣的生活不要也罷!”
鍾子墨輕輕的撫摸著白憂夏的頭發,此時的白憂夏已淚流滿麵,憂夏都沒想到,原來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竟經不起他的一言一語,這個懷抱雖然抗拒,卻也是自己想要的,她想念這個懷抱,她喜歡鍾子墨這樣抱著自己。
看著默不出聲,卻淚流滿麵的白憂夏,以為是自己弄疼她了,心疼不已,連忙放開了手。白憂夏就這樣衝出了家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辦,接受他?
不想再像四年前那樣生活,放棄她……自己做不到。
總之她現在心亂如麻。她就這樣奔跑著,想用身體的勞累,使自己暫時性的忘記這一切。
鍾子墨在身後緊緊的追著,卻被人流擋住了去路,他一上市公司老總,又生的如此俊俏,怎能輕易的穿越人流,就這樣跟丟了白憂夏。
白憂夏不知不覺跑到了海邊,身心疲憊的白憂夏已無心思考,行屍走肉般的走著,殊不知竟然走進了一家遊輪公司,看到了一個美麗的遊艇才恢複了意識,回頭看去,那些工作人員為什麼不阻攔自己?
哎不管了,進來就進來了,便走進了那個美麗的遊艇。不是沒人阻攔她,而是沒人敢阻攔她,八卦新聞也有所見,她就是那個白憂夏,她走進的那個遊艇正是她名下的那個遊艇,而她自己卻沒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