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駱駝跌跌撞撞的下了車,腿軟的站立不住,似乎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
傑瑞看到駱駝是這個樣子,心生厭惡。他看不起這樣的男人,或許駱駝在他的心裏都稱不上是男人。他厭煩地用手直接提起了駱駝的衣領,想領著一隻小雞仔一樣,將他托了過去,仍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傑瑞迅速地上了汽車,撥通了鍾子墨的電話。
“我抓到了一個跟蹤白憂夏的人,應該可以從他的嘴裏撬出來一點東西。你現在在哪兒?”
鍾子墨一聽說是這樣的情況,立即指示傑瑞去夏城郊外的一個秘密別墅。
“你派個人來白憂夏家這邊把這家夥的沃爾沃開走,我看能值個幾十萬,以後放在我的傭金裏麵。”傑瑞對鍾子墨打趣道。
鍾子墨無奈的應了一聲,隻能苦笑。
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傑瑞的手段,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有了這樣的成果。同時,鍾子墨也快速的將事情安排了下去,他自己則快速到趕往秘密別墅。
副駕駛上的駱駝被傑瑞五花大綁。雖然他的外表看起來非常剽悍凶狠,但是一個內心懦弱的人,就算是擁有超強的武力,也隻能是一個失敗者。
他在心中暗暗擔憂自己的下場。看著眼前的傑瑞,駱駝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殊死一搏,說不定那樣還會有一線生機。
但是一切都晚了。傑瑞帶著壞笑對駱駝說:“小子,一會兒有你的好果子吃!哼。”說完就發動了汽車,前往鍾子墨吩咐的目的地。
被這句話嚇到的駱駝又是一陣後悔,可笑的現在他的腦海中隻剩下了八個大字不停地滾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郊區的別墅可真是秘密,隱藏在一片樹林之中,不知情的人絕對不會猜測出樹林的中央別有一番天地。
這是鍾子墨在這幾年秘密修建的一個“根據地”,隻有約翰喬知道。成熟的鍾子墨在做任何事之前都會給自己預備後路,而這棟別墅就是他的後手之一。
傑瑞和白憂夏幾乎同時到達的樹林外側,然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在崎嶇隱蔽的小路上行駛了近十分鍾才到達別墅。
駱駝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點顛簸,此時已經暈暈乎乎的了。傑瑞也在停好車以後小聲的罵了一句。“什麼鬼地方!”
他將駱駝帶了出來,和鍾子墨一起進入別墅。
“說吧,什麼名字?”
“駱駝。”此時駱駝很順從的回答鍾子墨的問話。
“誰讓你跟蹤白憂夏的?你們有什麼目的?”
“我老大。他隻是讓我跟蹤白憂夏,沒有具體的指示……”
然後看鍾子墨又想開口,駱駝急忙說道:“我沒有見過我老大,我們隻是電話聯係。我是一個私家偵探,他通過網絡雇傭的我,然後給我開出了高價讓我給他辦事,我就認他當老大了。”
傑瑞一聽到駱駝說自己也是偵探,不禁呸的突出了一口唾沫,“什麼東西也配當偵探,真TM的丟人!”
鍾子墨沒有理會傑瑞,繼續問道:“你們沒有見過麵,那怎麼聯係的呢?”此時的鍾子墨擁有一種王者的風範。
“都是老大主動聯係我,他的手機基本上打一次就換個號碼。”
鍾子墨沒有再說話,對手還是那樣謹慎,沒有一點破綻。連他自己的人都不知道他的消息。
突然駱駝直起了身子叫喊:“我想起來了,打電話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過一個年輕的女人的聲音,好像在說老大進過監獄的事情。”
“監獄!?”鍾子墨反複琢磨起了進過監獄的人,有誰和自己結過仇。他一直認為是自己的仇人在從中作梗,報複自己順帶著捎上了白憂夏。
但是苦苦思索也沒有得到一個答案。
就在同時,黑暗屋子中的神秘人物在觀看白憂夏和宋風在咖啡廳的監控。他看到了兩人都很痛苦,但是無奈於監控沒有聲音,不知道兩人是在說什麼。
他又撥通了電話,“阿四,查到了什麼?”
“宋風很幹淨,和白憂夏有感情糾葛。他是一個正派的律師,發展不錯,但是他訂了明天到英國的機票,而且委托中介賣掉現在他住的房子。看樣子是要出國。”
“我又看了他家小區的監控,發現鍾子墨在今天上午去過他的家,而且機票是在鍾子墨離開以後訂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