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夏終於睡著了,鍾子墨淡意的微笑看著她的睡臉,然後輕輕的把蘇夏抱起,放在臥室的床上。
脫了外套的他,也安靜的躺在她的身邊,一直守護著她,看著她。
就連晚上夢裏一句聽不清的夢話,他都要思索百遍,然後靜靜的看著蘇夏觀察著她的睡臉。
終於發現蘇夏的睡臉竟有一絲絲的微笑,鍾子墨才安心與激動的為她撫著秀發,躺下身來緊緊的抱著她,低聲細語的說:“這次,我會為你鏟除一切阻礙……”
這一夜外麵的夜色很美,夜晚也格外安逸,就這樣鍾子墨安靜的抱著白憂夏睡著。
一大早醒來時,鍾子墨是被早餐的香氣叫醒。
早餐的香氣仿佛鬼斧神差般的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走出臥室的鍾子墨隻見在廚房忙活著的白憂夏。
他安靜的走了過去,一把環住了白憂夏的腰,在她耳邊親昵的說:“我突然好幸福,就好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聽到鍾子墨的話,白憂夏突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所擊退,她害羞又躲藏的想要逃開鍾子墨的懷抱與親昵,可是四年後的鍾子墨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的放過她呢?
鍾子墨更加緊的抱著白憂夏,帶有絲絲的威脅的口吻說:“你這樣亂動是想我在這裏吃了你嗎?”
聽到鍾子墨的話,白憂夏一下都不敢動的站在原地,彷如定住了一般,就連呼吸都有些不敢。
白憂夏當然明白鍾子墨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也早也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四年可以改變許多東西,也許是一個人的性格,也許是一個人的地位,但愛一個人為什麼四年後還是未變?
也許這就是感情,這就是愛情,這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為何同為男兒身卻心中好感絲毫不減,她越發的明白了感情的東西,真是要命的毒藥這句話了……
鍾子墨看著自己懷抱裏如同木頭人一般的白憂夏,不由想要調侃道:“怎麼辦?就這樣緊緊的抱著你,我就已經忍不住了……”
聽到鍾子墨的話,白憂夏很明顯的耳朵漲紅。
有些著急的開口,卻隻能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不是說……說隻好我乖乖的站著……就沒事嗎?”
鍾子墨歲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卻清楚得很看著她漲紅的耳朵,不由輕笑一聲的說:“你還太虛弱,我怎麼舍得折騰你呢?”
白憂夏著可愛又笨拙的話語,讓鍾子墨真的變得欲火焚身,但是他也卻是按照自己的話,因為心疼一個人獨自的忍耐著。
不知道這個姿勢持續了多久,鍾子墨才把自己的頭從白憂夏的脖頸中抬起來,一把轉過白憂夏,溫柔的在她額頭上一吻,親昵的說:“雖然不能吃你,但是有你的愛心早餐也是很幸福的。”
聽到了鍾子墨的話,白憂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立馬逃竄開的說:“你快坐下吧,我去拿碗筷。”說著便往廚房跑去。
可是此時已經落座的鍾子墨隻看到熱氣騰騰的蔬菜粥,還有早已經擺放整齊的參加,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寵愛的笑容。
卻假裝捉弄的說:“難道我親愛的,需要兩副碗筷吃飯?”
聽到鍾子墨的話,白憂夏才知道自己居然被他耍了,可是又能如何呢?
如果不是自己太沒用的話,他又怎會捉弄到她?
低著頭仿佛一副犯了錯誤的小孩兒似的白憂夏,走了過來,狠狠地看了鍾子墨一眼後才安心落座。
安靜又幸福的早餐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可是白憂夏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卻一直憋在心裏。
鍾子墨優雅的拿起裝著蔬菜粥的碗,看著白憂夏,一勺又一勺的吃著。
“說吧,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鍾子墨完全一副高高在上,幸福美滿的表情看著白憂夏說。
白憂夏卻皺了皺眉,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的抬起頭來說:“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
剛聽到白憂夏的話,鍾子墨卻是有些驚訝,可是仔細看著卻發現好像並不是什麼壞事,白憂夏的臉上除了害羞還有一絲絲的竊喜,難道白憂夏有什麼好事告訴自己?
鍾子墨雖然查不出來究竟會是什麼好事,可是他卻依舊期待著……
“恩,你說吧,我聽著呢。”鍾子墨放下了碗筷,有些一本正經的看著白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