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墨隻對一個白憂夏動心,為了白憂夏,他可以不顧一切,隻要最後是白憂夏就好。鍾子墨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他隻不過想愛護著他最愛的女人白憂夏。可是白憂夏偏偏不能理解他的心意,如果他們重新相遇一次,鍾子墨還是會愛上白憂夏。
白憂夏怒氣衝衝的去找鍾子墨,戰鬥力堪比紅孩兒的三昧真火。眼神十分銳利,好像隨時都能射出一道紅光。“鍾子墨,你到底想幹什麼?”白憂夏大聲喊道,語氣鏗鏘有力,給人刻不容緩的感覺。
“我幹什麼?你在說什麼呀,我能做什麼。。。”鍾子墨一臉裝蒜樣。
“你動用自己的權利,把宋風的案子弄沒了,你到底什麼意思,他沒有得罪你吧?”白憂夏的三昧真火好似到了喉嚨一樣。
“夏夏,你這是為了維護他,找我吵架來了?行業的鬥爭也就是權利的鬥爭,我好像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吧?”鍾子墨的心好像觸動了一樣,就像冰水滴上一滴熱水那樣滾燙的觸動。像晴天裏打了一個霹靂,像糖水裏突然加了醋。
“是又怎樣?你不覺得要給人家一個說法?”白憂夏麵對來自鍾子墨的反駁,好像更氣了。口氣更加的咄咄逼人。好像火山要噴發了。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重要過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心裏還是。。。”鍾子墨話都沒說完就被白憂夏打斷了。
“是。你想說什麼?我還愛你嗎?省點力氣吧,別再自作多情了。對,我是愛過你,可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現在我們的關係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請別拿我們以前的關係來說事好嗎?”白憂夏心虛的說出來了,眼角強忍的淚水轉化成額頭的微皺。心裏想著:不能哭,哭就露餡了。
“我不相信這段感情你能說忘就忘。”鍾子墨心裏一寒,如今的他就好像身處在冬季的哈爾濱,冰冷的僵硬,隻是缺少一件棉襖罷了。
鍾子墨突然一顫:我的棉襖,已經……
老天就是喜歡捉弄人,明明兩個人很相愛,卻被誤會和矛盾給隔的好遠好遠。這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屬的導火線。
愛是一種感受即使痛苦也會覺得幸福.愛是一種體會即使心碎也會覺得甜蜜.愛是一種經曆即使破碎也會覺得美麗。
愛是緣分,愛是感動,愛是習慣,愛是寬容,愛是犧牲,愛是體諒,愛是一輩子的承諾。日子在不同的空間流逝,想念在不同的時間來臨,世事都在變遷,感情也會隨著這根導火線漸行漸遠。
“得了吧,那隻是你一廂情願罷了。自從你見死不救那一刻起,我們的感情也隨著我媽媽的離去也消失匿跡了。”
白憂夏再怎麼愛鍾子墨,也不會忘記媽媽的離去。眼前這個曾經好愛好愛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陌生了。
“人這一輩子哪能不犯錯,都四年了,你就不能釋懷,原諒我嗎?”鍾子墨說到。高傲一輩子的他,估計隻有對白憂夏這個女生用這種說話的口吻。
“釋懷?你開什麼玩笑?你帶給我的傷害絕對不止一點點,傷口已經留下疤了,好不來了。試問一下如果你身上有疤,你要它蘊合,你能做到嗎?我是人,不是神。我辦不到。”
白憂夏被他這種口吻觸動到了,回憶起以前他們還是情侶關係的時候:每當他們爭執過後,鍾子墨總會哄哄她的,日子過得算是甜蜜。不!我在想什麼呢。
“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我今天是來討說法的,宋風的案子呢?”白憂夏依然執著於宋風的案子,氣怎麼也消不下。
“鍾子墨,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動宋風!”白憂夏嚴肅的說道,語氣是那麼堅定,有力。
“是嗎?”對於白憂夏的警告鍾子墨完全驚住了。
“他對你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嗎,為了他跑來跟我大吵一頓值得嗎?這是他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管?”鍾子墨真的生氣了。
對於白憂夏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宋風,鍾子墨真是失望透頂。
也許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心裏都還愛著彼此。但愛的卻是那麼陌生。早在四年前,一切都開始發生了變化。天空依然那麼蔚藍,白雲依然那麼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