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子墨在憂夏下班的時候攔住了憂夏,憂夏實在忍不住了,就問他:“你不是特有錢嗎,你現在不應該是在酒吧一類的娛樂場所嗎?你怎麼就這麼閑呢?”子墨聽了,愣了一下,笑著回答道:“平時確實是很忙,但是對你,我有足夠的時間給你。”憂夏聽了心裏還是有些感觸的,但是很快又恢複好了,你這種有錢人家的人,就不應該和我糾纏下去……”憂夏話還沒說完嘴便被子墨用自己的嘴堵住了。
他的吻很溫柔,沒有那麼的狂放,一開始他們的嘴隻是輕輕的觸碰,而對方好像不想僅限於此,便開始了深度索取,子墨輕鬆的把憂夏的牙關撬開,之後,子墨用他的舌頭開始挑逗憂夏的舌頭,憂夏心裏有些慌亂,便推開了子墨。
到現在子墨都還記得當時憂夏的羞澀的表情,雖然過去很久了,但卻讓憂夏給他的映象越來越深,子墨很想再一次和憂夏吻一次,就算僅僅隻是輕輕的觸碰,他也會很滿足的。
“我想通了,我會追回憂夏的,我不會讓她再繼續因為我而傷心和難過了,我應該做的就是保護她,而不是讓她一次又一次的為了我而受傷,夏夏,等我,我不會在放過你了,他們說的責任都是扯淡,什麼責任,我為什麼要為所有的人負責,要我負責的人隻有憂夏,憂夏等我。”
“你決定了?”約翰喬雙手環胸,倚在門框上挑眉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鍾子墨,“總算是想通了你。”
“嗯。”鍾子墨淡淡應聲,眼裏卻神采奕奕,整個人宛如新生一樣。
約翰喬緩緩吐了口氣,對於鍾子墨能夠想通並且徹底振作起來,約翰喬是真的從心裏高興。天知道約翰喬費了多大的辛苦。
自從上次鍾子墨和白憂夏碰過麵後,鍾子墨就變得萎靡不振,還拉著他去買醉。
在約翰喬的不懈努力,以及鍾子墨的刻意買醉下,約翰喬總算把鍾子墨灌醉,並從鍾子墨口中套出了一些話,這才明白之前鍾子墨和白憂夏他們兩個人碰麵時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裏,約翰喬心裏隱隱有些難受,白人寬鬆的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形成兩個深深的褶皺。
約翰喬也沒有想過,白憂夏居然會把話說的那樣訣別,如果不是前不久約翰喬親自將白憂夏約了出來,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看出來,白憂夏對鍾子墨分明還存在感情。
隻聽到白憂夏當時對鍾子墨說的那些話,以及“宋風”這個人的出現,就連約翰喬,他大概也會覺得,白憂夏是真的在這四年裏將她對鍾子墨的感情忘的一幹二淨了。
“你能自己想通最好了,我最近還在想,如果你還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狗樣子,我都琢磨著要不要把你扔進狗窩裏清醒清醒了。”約翰喬甩了甩頭,將那些想法都甩出去,然後對著鍾子墨半調侃半認真的說。
鍾子墨覺得自己額頭上大概此時掛著三條黑杠,看著約翰喬那嬉皮笑臉的模樣,鍾子墨就知道,這個人估計當時還真的有冒出過這種想法,甚至真的能做得出來。
“不過可惜了,最終還是沒能實現。”約翰喬送了聳肩,表示自己其實很遺憾。
“……約翰喬!”鍾子墨沉默半響,一字一句的叫出約翰喬的名字,隱隱的,還有些咬牙切齒。
“okokok,開個玩笑,我隻是開個玩笑,子墨你不要當真嘛真的是。”約翰喬連忙擺擺手,慫著肩表示自己真的隻是開個玩笑。
“既然你想通了,那你想怎麼辦?”約翰喬問鍾子墨,畢竟上次白憂夏的話說的夠狠,也足夠的絕情,不知道鍾子墨要怎麼做。
約翰喬眼底閃過一些的惡趣味,約翰喬他雖然是真心喜歡白憂夏,身為鍾子墨的兄弟也可以為他兩列插刀,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也喜歡看白憂夏和鍾子墨兩個人的熱鬧。
相反的,約翰喬還特別的喜歡。
學生時期,每次鬧的最歡的就數約翰喬他了。
鍾子墨想起四年前的事,嘴角忍不住狂野的勾起來,四年前白憂夏是他的,四年後,白憂夏照樣是他鍾子墨的,之前他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信白憂夏說什麼的不愛他鍾子墨了,隻想和他鍾子墨劃出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