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鍾子墨的好朋友,也不能讓他多喝酒,這樣對身體不好,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
於是毫不留神的搶過了酒,故意對他凶巴巴的。
“鍾子墨,你別再喝了,你再喝會醉的!”
“夏,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會彌補你的,不管是錢還是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啊!可是,求你別離開我好不好?這四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膚淺,我要的不多,要你的整個公司這就夠了,你給嗎?”白憂夏一把抹去淚水,看著滿臉歉意的鍾子墨,帶著一絲的玩意,說著看著鍾子墨眼底忽然變得決定起來。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我的公司,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不要離開我。”鍾子墨眼底的決定像是一束光,照著白憂夏有一刹那的失神。
“神經病!”白憂夏忍不住想要爆出口,看著鍾子墨眼底的深情,不知道為什麼白憂夏竟是有一股欲望認為這是真的!白憂夏在心裏諷刺的一笑。
怎麼可能呢?
不知從何出吹來一陣狂風風掀起衣角在空中搖擺著,街邊的樹脂搖曳著,像是為這什麼翩翩起舞,街角宋風盯著鍾子墨,和昔日那個西裝革履一臉冷漠的鍾總裁相比,眼前的鍾子墨顯得有些狼狽,更是少了一種以往的冷漠,這怕是鍾子墨自己看見都不會認識這是他自己的。
“是寵物嗎?那種揮之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嗎?”白憂夏淡淡的目光落在鍾子墨那張想要極力否認的臉上,忽然笑了起來“還是,連寵物都不如呢?”
“不,不是的……”麵對著白憂夏的變化,另鍾子墨來不及反應,心口一陣的抽搐,驚慌失措的解釋著,看著那張絕美的臉上一抹淚痕,大步得上前想要為她拂去淚水,可是他進一步,白憂夏退一步,眼看著就要退到宋風的懷裏,也隻好放棄。
“要這樣你才會相信我呢?是不是我要把我的心口挖出來你才肯相信我呢?”鍾子墨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憂夏臉上的表情,深怕她生氣,從此將他拉入黑名單。
“沒想到你堂堂大公司的總裁,也有今天!你還以為我是四年前的那個白憂夏嗎?我告訴你那個四年前深深愛著你的白憂夏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白憂夏,再也不是受你影響的傻丫頭!”
“你的心,挖不挖是你的事情,但是別髒了我的眼睛!”白憂夏一換剛剛那副受傷的樣子,嘴角上揚,帶著諷刺,那一句句話語像是針刺,狠狠的紮在鍾子墨的心口。
“夏,別這樣你這樣我讓我感覺好陌生。”鍾子墨痛心的看著白憂夏的笑意,心口再一次的抽痛著,像是一把大手狠狠的蹂躪著他的心。心裏的防線在一點點的土崩瓦解,化作眼裏肉眼可見的悲傷,印在白憂夏的眼裏,換來的卻是諷刺的笑意。
“宋風我們走。”
“你要幹什麼?”白憂夏剛要轉過身,拉上宋風的手離開這個讓她剛到壓抑的地方時,鍾子墨猛地上前將她一把抱住,像是一個固執的孩子,鍾子墨將她轉過來,深情的望著她,說“別走,夏。”
白憂夏冷漠的看著鍾子墨,像是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在這裏演著傷感的獨角戲,宋風走上前,用力扯開鍾子墨的手,拉著白憂夏離開了。留給鍾子墨的隻是兩個般配的背影。
明明我是一個在職場上呼風喚雨的總裁,可是為什麼在我真正愛上你的時候,你卻用一個冷漠的眼神,將我打回原型?看著你的離開,我什麼都做不了?
鍾子墨默默的看著兩個背影漸漸消失在街角,拖著麻木的雙腿向前走著,明明心痛到已經難以承受,卻還是舍不得讓你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轟隆、』『轟隆』…
漸漸的,剛才還是明朗的天空現在卻開始變了。
像是拉開了一塊龐大的黑幕。
剛才也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雨還是說來就來了呢。
此刻嘩嘩作響的雨仿佛句獸般傾瀉而來,像是老天爺在為他感到不安。
剛才周圍一切的明亮都被瞬間的黑幕覆蓋著。
豆大的雨水淅淅瀝瀝地垂打在他的頭發上,也浸濕了衣裳,更是浸濕到了心裏。眼神明顯的空洞,毫無目的得向前走著,看著路邊的行人撐著傘都用不同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裏更是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