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見過。”鍾子墨很奇怪,自己第一次沒有拒絕一個女人的關心,這淡雅如菊的女人,讓他心生憐惜。
鍾子墨癡然的望著麵前這個認真的女人,靜若處子的模樣,讓他我見猶憐,讓鍾子墨的心裏,竟然萌生出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嘁。”白憂夏瞥了眼麵前這個不羈的男人,他總是會找了辦法,奚落了自己。
不過,白憂夏心裏卻是沒有絲毫的抵觸,倒也是願意接受這樣討嫌的男人。
夏城裏,房間內沒有別的聲響,隻有白憂夏偶爾傳出了的吹噓的聲音。
公寓裏,白月如大聲的叫嚷著,自打沒有了白憂夏那個眼中釘,她一時之間也是不習慣,時不時的也會大聲的嗬斥自己的寶貝女兒。
“菲菲,你說你這丫頭,我要怎麼說你,你是打算氣死我嗎?”
白月如瞥了眼背靠在沙發上的楚菲菲,因為她的緣故,鍾子墨不幸受傷了。
而這個丫頭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如同事不關己一般,竟然丟下鍾子墨不管不顧。
這對於白月如來說,自然是氣憤不已,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竟然連同著鍾子琦,讓鍾子墨受了傷。
“媽,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楚菲菲原本就很不高興了。
但見她此刻背對著白月如坐在沙發上,原本想著讓鍾子墨對自己心懷眷戀,跟自己重新開始過去的愛戀。
誰曾想到竟然會讓那個白憂夏搶占了先機。
白月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麵前的楚菲菲,一臉的慍怒,“不說,不說,一個你,一個那臭丫頭,都不讓我省心。”
白月如三言兩語,就把矛頭指向了白憂夏。
雖然,她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隻是自己對這個丫頭素來沒有什麼好的印象,對她也是厭棄的很。
如果她跟著鍾子墨有了關係,那麼楚菲菲的豪門夢斷,她則是千萬個不願意。
隻不過麵對楚菲菲這般的態度,白月如也是無奈,私下打聽了鍾子墨的下落,便悄然的帶了些補品,去了鍾子墨的住處。
在保姆的帶領下,走進屋內,竟然看到白憂夏跟著鍾子墨這般甜膩的模樣,心裏頓時氣急敗壞。
這下倒好,沒想到楚菲菲的失誤,竟然間接的成全了白憂夏這個臭丫頭,心下更是氣憤的很。
“等一下。”難得乖乖聽話,包紮傷口的鍾子墨,發現白憂夏額前的淩亂,示意她俯身下來,準備收拾她額前的淩亂。
“唔……”
白憂夏納罕的望著麵前的鍾子墨,這般的傷痛,竟然可以忍過,這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怎麼了?傻丫頭,難不成怕我吃了你?”鍾子墨淫邪的望著麵前的女人,他突然喜歡這個動不動緊張不已的女人,似乎挑逗她,是一件更為讓自己興奮。
“嘁,誰怕誰。”
白憂夏把手上呢藥粉放到了一邊,而後慢慢的坐在了鍾子墨的麵前。
“狗肉上不了台麵的丫頭,配外麵沿街要飯的都是高抬咯。”白月如掂著精心準備的果籃,來到了客廳,心中很是嫌棄。
原本是打算自己依著長輩的身份,好賴也算是一個長輩,倚老賣老的模樣,不願意再看到白憂夏跟鍾子墨你儂我儂的模樣。
徑直的走了進去,準備打擾著他們的溫存。
“媽。”果不其然白月如的到來,著實讓白憂夏大吃一驚。
原本她就不待見自己,現在自己也算是離開了家,自食其力了。
不過,若不是看在白月如是長輩的份上,白憂夏也不會這般乖巧的站了起來。
“唔……”
鍾子墨劍眉冷對,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是他,早就和這樣的母親脫離關係了,還想著自己跟她有什麼好臉色,那典型的就是癡心妄想。
思及此,鍾子墨旋即拉了拉白憂夏的衣服,跟她搖了搖頭。
“阿姨,這裏怕是難以容納您這尊大佛。”鍾子墨沒好氣的招呼著麵前的白月如。
白月如自然聽的出鍾子墨對自己言語中的冷嘲熱諷,也是強忍著心裏的怒火,笑吟吟的望著麵前的鍾子墨,“看你這話說的,倒顯得我是一個作惡多端的人了。”
白月如一邊說著,一邊將果籃放在了桌子上,討好的望著這個鍾家的霸道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