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帥的別墅。”薄千爵閉目養神,沒有說話,薛文解釋道。
“我,”洛可可很想問昨晚他是怎麼做到消失的,但見他似乎不太想說話的樣子,隻得問薛文,“你們是好人吧?”
薛文被她給逗笑了,“我們要是壞人,那祖國安危怎麼辦。”
“哦。”洛可可長呼一口氣。
心裏又胡思亂想起來,如果薄千爵是好人,那昨晚來查房的警察又算什麼?
好人互相殘殺?
不是說軍警不分家麼?
“我能問下,你們帶我去他家幹嘛?我……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沒幹過壞事。”洛可可支支吾吾的說。
她猜,沒準是薄千爵和那警察的私仇呢,然後她不小心撞見了兩人之間的恩怨,作為唯一的知情人,不會被滅口吧?
薄千爵睜開清明的寒眸,眼底閃過幾分不耐煩,“閉嘴。”
“……”
這人這麼暴躁啊,不就是說個話麼,怎麼了還?
車內回歸肅穆的安靜,一路行駛到別墅區,這一帶是B市最貴的房產,有錢也買不到的地方,這裏的安保,媲美國家安全局。
紅旗車疾馳到薄家別墅門口,薄千爵睜眸,命令道,“你下車,過來扶我。”
“啊?”洛可可雖然不明白他什麼目的,但在薄千爵威懾力十足的眼神下,還是老老實實下去給他打開車門,薄千爵起身,半個身子倒向了她。
洛可可吃力的承住他的重量,隻見薛文走在前麵也不幫她,隻是對出來的兩個軍官敬禮。
“旅帥喝醉了,昨夜就在外麵睡了一晚,現在還有點頭暈。”
那兩個軍官目光驚奇的看了一眼洛可可,卻也沒有說話。
進了別墅,穿過巨大的花園,薄千爵輕聲貼耳說道,“直接送我進房間,讓薛文去拿藥箱。”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難道不去醫院嗎?”洛可可納悶。
“真想把你的嘴巴縫起來。”薄千爵冷眸微眯。
洛可可立馬點頭,“明白,我照做就是了,再也不問了。”
兩人經過客廳,徑直上轉角樓梯,三樓臥室,洛可可送他進去後,薄千爵微微喘著躺倒床上。
隨後而來的薛文,見到洛可可出來,“薛文,他讓你去拿藥箱。”
“好,在我給旅帥上藥的時間,你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房間,聽見了嗎?”
薛文匆匆離開,洛可可坐在外麵的榻榻米上,薛文複而進了房間。
這薄家別墅上下,她剛才進來看見了好多仆人,而且這別墅修得跟皇宮似的,富麗堂皇的。
她這一扶著薄千爵走下來,肩膀疼死了,她揉了揉肩膀,一抬頭,隻見一個滿頭銀絲的老太太,慢慢走了來。
老太太衣著高貴,胸前帶著佛珠,走到洛可可麵前坐下,目光裏帶著探究。
“你是千爵帶回的女朋友?”
“啊?我……我不是。”洛可可擺擺手,卻被老太太笑聲打斷。
“哈哈,這丫頭還害羞上了。”薄老太太上下瞧著洛可可,雖然這丫頭看著身子骨有些單薄,長相也就清秀,不過娶老婆嘛,要那麼妖豔幹嘛?
“我沒有害羞啊……”洛可可無語,這老太太咋回事?
薄老太太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笑容神秘,“好好好,你不是,這可是千爵頭一次帶女人回來,今天要好好慶祝一下,你今天就留在這裏,別回去了,我們家多的是房間。”
“不不不,我一定要回家的,我家不在B市,在B市的清平縣。晚了我就買不到票了。”洛可可猛地搖頭,她可不想再多待下去,要是薄千爵恢複了,要扒她皮怎麼辦?
“原來是清平山裏的姑娘,到底是山裏的姑娘淳樸些,不像我們這B市裏的,嬌養慣了。”薄老太太和藹的笑了,繼而說道。
“我們薄家可以將你父母都接到B市來,這B市好吃好玩的地方多著呢,來人!”
“啊?”洛可可要哭了,這薄家的人怎麼都這麼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