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見狀忙說道“小姐,你快鬆手,這位先生隻是喝醉了而已,你再這個樣子,他會受傷的。”
水綠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還在用力的關著門,她討厭陌生人的觸碰,討厭這些人突然闖進她的世界搗亂。
中年男人疼得叫出聲來,最後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
這裏並不是什麼高級酒店,隔音效果也不好,穆景言聽到外麵吵吵嚷嚷的,忍不住放下手裏的資料,朝外麵走去。
中年男人喊道“快點把門打開,我的手要斷了。”
水綠雖然隻年紀不大,但這世上的肮髒事她也見過不少,像眼前這位借酒瘋來占女孩便宜的男人他自是厭惡極了,或許別人就是看她年紀不大,還是一個人,覺得好欺負,這樣的事她不止一次遇到過。
男人一手推著門,奮力的將自己那支被卡到的手抽了出來。
門也“哐。”的一聲被關上。
男人立刻坐倒在地上疼得亂叫。
穆景言將房門打開,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正坐在水綠房間的門口,他走了出來。
男人抽出力氣拍著水綠房間的門叫道“你給我出來,出來。”
穆景言皺起眉頭說道“你是什麼人。
男人和服務員這才看到穆景言,兩人都是一詫,隨即男人便說道“你又是誰,這個房間住的是我的女人,不用你管。”
穆景言臉色變了變說道“你再說一次。”
男人不明所以,他說錯什麼了嗎?穆景言身上的威懾力也足以壓倒他,男人聲音低了幾分說道“我和我老婆吵架,她把門給關上了。”
穆景言看向門的方向,他走近,中年男人替他讓了地兒,穆景言按了一下門鈴。
聽見門鈴聲,水綠捂著耳朵喊道“你們走,你們走。”情緒顯然有些激動了。”
穆景言的眉深鎖起來,問服務員“發生了什麼事。”
服務員剛要開口,中年男人便將已經紅腫的手給穆景言看,他說道“這些都是我老婆弄的,你還是別管這件事了,我自己可以解決。”男人看得出來,穆景言不像是好惹的。
穆景言握緊拳頭,傾身一拳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臉上。
中年男人躲避不過,挨了一拳後,感覺頭昏沉沉的。
服務員說道“先生,不要打了,這位客人剛剛喝醉了,隻是拉了房間裏那位小姐一下。”
穆景言沉了一口氣,彎腰將男子的領口抓起來,握拳又重重的便他砸了過去。
男人被接連打了幾下,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
服務員見到這樣的情形嚇得躲到了一邊。
打了好幾拳穆景言才鬆開抓著男人的手,男人便像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嘴裏還呢喃道“我要告你。”
穆景言伸腳又踹了男人一腳,他說道“我等著。”
女服務員怯弱的想要走,剛剛她看見眼前這個男人時覺得驚為天人,沒有想到打起人來這樣殘吝。
穆景言輕呼了一口氣,看著早已臉色蒼白的服務員說道“把門打開。”
服務員聽了穆景言的話也不敢不聽,立刻拿出所有門房的通用卡將門打開。
“叮。”了一聲後門被打開。
穆景言對服務員說道“不要讓他再出現在這個酒店裏。”他掏出一張名片說道“聯係這個人,這件事由他來解決。”
服務怯生生接過穆景言手中的名片,說道“我…我知道了。”
穆景言推門走了進去,隻見水綠雙手抱膝,獨自縮在角落裏,那副情景,弱小而孤獨,他不知道剛剛自己聽見那個男人稱水綠為老婆時他為什麼會這樣的生氣,在他看來,一切事物沒有錢所解決不了的,打人這樣不符合身份的事情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做,可是那一刻他就是想讓對方疼,隻因為那個人的話,讓他疼了。
聽到開門聲,又聽見門被合上的聲音,水綠將頭埋進了膝蓋裏,嘴裏喊道“出去,你們都出去,不要碰我。”
穆景言走近她,站在她身邊又半蹲下,他覺得此刻的水綠是那樣無助,他以為她很堅強。
水綠感覺到有一隻手覆在她的手臂上,她的心一緊,雙手用力的將麵前的人一推。
穆景言猝不及防的坐倒在地上。
水綠沒有看到來人是誰,她隻知道,自己要逃。
“你要去哪裏。”
聽見穆景言的聲音,水綠的腳似有千斤重,像是再也提不起來了一般,她低頭看著穆景言,此刻的他坐在地上,雙手反支著身體,原本應該是個狼狽的動作,在穆景言做來卻更像是一個模特擺出的誘人的動作,水綠的唇一動,她便傾身撲進了他懷裏,她抱著穆景言的腰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