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到夜場做公關小姐的第七個月。
而在這七個月之前,我的身份是一隻狐。
這並非危言聳聽,我確實是一隻狐,是一隻從靈山處下來的狐狸。
作為狐,我偷跑到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來,並非是貪圖玩樂,而是為了找到能與我血液相融合的男人,繁衍後代。
就此,挽救狐族的興衰。
可能有人會問我,你好端端怎麼不去平常的做都市小白領,卻做最為卑賤,人人唾棄的公關小姐?
對於這點,我想說的隻有在人最為不屑,最為肮髒的地方,才能考驗到與我融合男人的秉性。
當初白娘子也是用頭上的簪子幾番考驗了一下許仙的誠實度不是?
我所在工作的夜場名字叫‘迷失’。
來迷失的男人大多數表麵看起來很斯文,但隻有做我們這一行的才清楚他們內地裏是多麼的變態。
什麼要求小姐拿胸夾煙給他抽,拿嘴給他口之類的這種都是小兒科。
他們是怎麼變態怎麼來,比如叫小姐張開腿,往她的下麵塞啤酒瓶,又比如把小姐那狗鏈子拴住,再拿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
在場子裏的小姐是要錢不要命,來場子的男人則是給了錢就可勁的往小姐的身上折騰。
這種折騰下,幾乎隔段時間就得死個人。
像前段時間,就有個外來的小姐被幾十個人群p的抽痙攣死掉了。
據說,她吐唾沫死的時候,還有男人覺得新鮮,沒奸過死的,就用他的老二放在她下麵衝擊……
外來小姐的死的很慘,但她就好像是灰塵落進大海裏一樣,在夜場裏一星半點的漣漪都沒有泛。
當然了,有人死,就也有人重獲新生。
有小姐趁著年輕美貌,把握住了機會,成為富豪商賈的情人。
甚至,有些手段的小姐還打倒了正室,直接晉升成了富豪們的老婆。
對此,我的姐妹藍妮兒時常對我說的就是,你就是太死板,不然的話憑借你的容貌,肯定是分分鍾泡上有錢有勢的男人。
聽到這話,我通常是笑笑不回答。
若我想下海撈錢的話,又何必掛著公關小姐的名號。
我大可以直接脫掉製服,穿著和迷失場子裏其他小姐一樣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四處招搖了。
在這思緒紛飛間,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伴隨著高跟鞋進來是燙著板栗色大波浪的藍妮兒,她對我聳了聳肩膀,懶洋洋的說道:“昨天陪金主去逛街,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我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不會是碰到金主老婆了吧?”
“哎呀林蘇,這都能猜的到?你是仙女轉世吧?”
藍妮兒朝著我跑來,抱著我就對我的臉蛋一陣狂親:“算的這麼準,那你說說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無奈道:“我就是隨便猜的,如果不是碰到正牌,否則芝麻點大陪金主逛街的事情,你不會特意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