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承要跟她說話?看他的樣子,似乎還頗嚴肅的,難道真的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自己說嗎?
他要跟自己說什麼?為什麼突然有話要跟自己說呢?
難道……昨晚她跟葉天承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想到這裏,安以沫的心中閃過一抹不安,卻也不敢跟葉天承多說什麼,隻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著葉天承,好久也反應不過來,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低頭,一邊思索著,一邊認真的喝著湯,卻喝的很慢,等到那剩下的半碗湯都已經冷卻了,方才停了下來。
“吃好了嗎?吃好了的話,去我房間談吧!”葉天承站了起來,看似一問的話,卻說的十分的認真。
顯然,他這是在下達主人的命令,根本就不是在征詢安以沫的意見。
安以沫無奈,擦了擦嘴唇,委委屈屈的站了起來,就像一個委屈可憐的小媳婦一樣,跟著葉天承,往他的房間走去。
葉天承側頭,看著她站起來,扁著嘴跟著自己走過來的模樣,不由綻開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率先往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葉天承關上門,就站在離房門三步之遙的地方,一雙眼瞳,冰涼涼的看著安以沫,淡淡的吩咐道:“把門關上。”
安以沫幹吞了一口唾沫,自然是不敢拒絕,連忙把門關上。
門剛一關上,卻發現葉天承已經轉過身來了,高大的身子,帶著一股沉沉的威壓傳來,讓安以沫很是害怕,不由的“咕嘟”一聲,幹吞了一口唾沫。
“天承,你,你……你要跟我說什麼?”安以沫吞吞吐吐的,有些害怕的看著葉天承,擔憂的問道。
葉天承的眉頭,慢慢的擰了起來,盯著安以沫看了好半晌,方才止不住的一聲冷笑:“你記得昨晚跟我說的話嗎?”
果然……
安以沫頭疼的閉了閉眼睛,然後又緩緩的睜開,看著葉天承,十分肯定而又認真的說道:“我,我不記得了,天承,你,你究竟是要跟我,跟我說什麼?我……我昨晚,是,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你說呢?”葉天承唇角微微一勾,上前一步,高大的身材,加上氣勢上的優勢,已經沉沉的威壓到了安以沫,讓安以沫十分的不自在,一瞬間,不由覺得口幹舌燥,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真奇怪,她明明剛喝了湯的,為什麼會那麼口渴。
“天承,我,我昨晚喝多了,好像有點斷片了,我,我真的不記得了,你,你不如告訴我,或者,你直接說,你……你想跟我說什麼,好不好?”安以沫抬起眼瞳,一雙眼瞳可憐兮兮的,又驚訝的看著葉天承,眼神也是十分的迷離。
葉天承沒有說話,隻是邁步,又朝著安以沫進了一大步。
安以沫無可奈何的幹吞一口唾沫,心中更加的苦澀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應對了。
本來兩人的距離就已經隔的很遠了,現在又近了一步,安以沫幾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鼻尖快要碰觸到他的胸膛了……
眼神定定的看著葉天承,不敢亂說話,更不敢亂動,身怕惹怒了葉天承。
看他這個樣子,難道是打算玩“壁咚”嗎?
正想著,果然見葉天承雙手一伸,卡在安以沫的肩膀兩側。
安以沫忙往後退了退。
身後,是冰冷堅硬的門框,前麵,又是鐵壁銅牆一般的葉天承,她幾乎快要崩潰了……
“天承,你,你究竟想要說什麼?你,你快點說吧,我,我……”安以沫吞吞吐吐的,一時間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昨天晚上,你苦苦的哀求我,讓我用力一點,可還記得,嗯?”葉天承慢慢的附身,近在矩尺的距離,他說的話又是那麼的曖昧,熱熱的氣息噴在安以沫的臉上,讓安以沫一時間幾乎意亂情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嗯?怎,怎麼可能?天承,你,你不要看我不記得,你,你就亂說,我,我……我,你先放我過去,有什麼話,好好說。”安以沫吞吞吐吐,一時之間,說的話,幾乎連不成串了,心中也是更加的委屈而又可憐。
“是嗎?不記得了,我提醒了你,你可有多一點的印象嗎?總之……我肯定不會信口胡說的騙你,昨晚那麼苦苦的哀求,方才在餐廳裏麵,我看你老是偷偷的看我,想來是昨天晚上還沒有‘吃飽’,既然如此……那我,作為男人,就幹脆主動一點,叫你上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