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尚藝晴氣急敗壞,大約第一次被安以沫說的無語,但是在她看來,是覺得安以沫無恥!
“何況,他受傷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應該感激我才對,我要是追究,他就完了!”安以沫聲音冷漠,這個尚藝晴,真是腦子不對勁。
不過話說回來,她雖然花癡,但是對姚子驍,似乎是真的喜歡,或許這麼多年的追逐,終於得到,所以才會格外的珍惜吧。
人不就是這麼的賤嗎?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就會越珍惜。
“什麼?安以沫,你簡直了!”尚藝晴一臉無語,心裏已經咒罵了無數遍安以沫不要臉、無恥、極品。
她大約做夢都沒想過,安以沫會變的這麼不要臉無恥吧!
“尚藝晴,你到底想說什麼?”安以沫冷冷一笑,道:“或者說,姚子驍又在你麵前編造什麼了?你這個蠢女人,永遠都不知道動腦子麼?”
正說著,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晴兒,你怎麼了?”
無比關切的聲音響起,接著,熟悉的身影連忙將還無賴一樣坐在地上的尚藝晴扶起來,殷勤的扶著她,給她擦拭身上的塵土,整理衣衫。
隻是垂頭的瞬間,眼裏卻帶著一抹極度的不耐煩和厭惡。
這個人,正是姚子驍。
姚子驍的出現和表現,似乎極度的滿足了尚藝晴剛剛慘白的脆弱心靈,隻見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扭頭看著安以沫,神情囂張的說道:“安以沫,你看見沒有?我跟子驍才是真愛,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以後你再敢纏著子驍,我不管你嫁的老公有多牛,我都能跟你拚命。”
安以沫失笑:“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你也記住,好好看好姚子驍這隻發情的小公狗,別到處沾惹是非,明知道我討厭透他還粘上來。”
“安以沫,你,你你……”尚藝晴也不知道到底從姚子驍那裏聽到了什麼,聽著安以沫的話,氣的都快說不上話來了。
這或許也是第一次她見識到安以沫的“牙尖嘴利”。
“晴兒,別跟這種人說了,你今天別上班了,我們走吧,我帶你去吃大餐,帶你去逛街好不好?”姚子驍有些心虛的看了安以沫一眼,連忙扶著尚藝晴要往外走。
“我不去,我今天跟安以沫沒完。”尚藝晴顯然受到極大的刺激,掙紮著似乎還想回來跟安以沫幹架。
或許因為姚子驍的到來,讓她覺得自己終於有了幫手,可以完全無障礙的打倒安以沫了吧。
安以沫也覺得又無語又無奈,冷冷的說道:“姚子驍,你別走,你到底跟尚藝晴這瘋婆子說了什麼?今天說不清楚,誰也別想走!”
“安以沫,你才是瘋婆子,說就說,誰還怕你不成?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尚。”尚藝晴大約氣極了,鬧著要往前衝去。
看著尚藝晴這個模樣,安以沫更加無語:“好啊,那今天就當著同事的麵說道說道,我還不想遮遮掩掩給你們這對極品麵子了,免得你還以為我是心虛。”
“好啊,說就說。”尚藝晴不管身旁姚子驍焦急的臉色,一把把姚子驍推開,上前兩步,瞪著安以沫。
“晴兒,算了算了,我們走吧,我以後保證離安以沫遠遠的,看見她我就跑,你就別吵了,當是給我麵子好不好?再說站在這裏,丟不丟人哪?”姚子驍一臉心虛,尚藝晴看不出來,清醒的安以沫卻瞧的清清楚楚。
姚子驍越是這樣,安以沫就越覺得事情有蹊蹺,越覺得要說清楚。
何況尚藝晴也是那種不弄清楚誓不罷休的人,姚子驍這是著急就亂了分寸,他難道不知道,越是不讓尚藝晴鬧,她就會越鬧下去嗎?
“怎麼回事?你們都在吵什麼呢?”
正吵鬧間,林經理的辦公室門打開,他走出來,臉色不大好,身後,竟還跟著沒有離開的百裏晟。
百裏晟見鬧哄哄的人群裏,安以沫和尚藝晴首當其衝,皺著眉頭走過來,走到安以沫身邊,然後上下打量睨了尚藝晴兩眼,嗤笑了一聲,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尚書記的侄女嗎?怎麼這麼沒家教?”
尚藝晴就像一隻瘋狗一樣,見人就咬,聽了百裏晟的話,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裏這麼說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