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個女人依舊一動不動,讓我略感鬆心。我繼續貓著腰隱匿身形,小步疾行的衝到了那女人身旁。
身邊這個忽然出現在我們麵前的女人,各處都透著詭異,我衝過來後,當即快速出手,大手死命鉗住了這女人的後脖頸。
“冷的?”女人的後頸處僵硬且冰冷,我謹慎的托起她的下巴,雙指放在她咽喉上一試,掉頭對陰煞她們喊道:“你們過來,這是個死人!”
陰煞她們看我一擊奏效,立刻聞聲趕了過來。
在這時,我已經將這具女屍身上的樹藤用力扯斷,把她放在了地上。
我往這女人臉上一看,發現是個陌生的女人。相貌倒是不錯,隻是一雙眼睛睜的老大,直勾勾的看著上方,臉上的肌肉凝在一起,身上各處布滿了淤青,好像生前遭受過什麼慘無人道的折磨,死不瞑目一樣。
老龍跟著陰煞一走過來,往地上的女屍身上一看,拍著大腿唉聲歎氣的道:“唉!他娘的白高興一場,原來是個死人啊!小子,這女人是誰,咋這麼麵生呢?”
我心想,你他娘的沒見過,老子就見過了?說話也不經一下大腦!就沒理睬他,而是有樣學樣,跟著陰煞一起檢查起這具女屍來。
不多時,我們倆人就收了手,得出了結論,這個女人下體中有許多惡心的粘稠物,身上的淤青中,也有許多手印掌痕。
陰煞又掰開她的嘴巴看了看,裏邊同樣也有許多那種物質,倆人立下判斷出來,這個女人是被人奸殺致死。
而且,從周圍其它線索,諸如地上淩亂的樹葉以及女人手指內的皮肉這些東西上,不難看出來,奸殺這個女人的並非是一個人,最少在三個人以上。
之後,我們又在女屍左邊的一顆樹下,發現了她的衣服,和之前張猛的身上的衣服很像,隻不過是女式的。
在樹下,除了一堆衣服外,在沒有其它東西,想必是被人拿走了。
陰煞不顧老龍的大呼小叫,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對我說:“種種線索都表明,這具女屍應該是譚飛那夥人中的其一!她的死因,絕對也是他們隊伍中的其它人造成的!再從屍體上判斷,她死亡時間至少在一天以上。”
“莫凡,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陰煞話說到一半,忽然將話頭扔給了我。
我出神的想了片刻,隨即蹲在女屍身邊,盯著她身上多處出現的淤青,沉聲說:“犧牲品!”
“犧牲品?”老龍這孫子估計隻顧著打量女屍的胴體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犧牲品?”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起身說:“這具無名女屍,本是茅老他們的同夥,卻被奸汙後拋屍在此。這就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被其它人當成了犧牲品。”
“沒錯!”陰煞這時主動接過話頭,道:“從張猛的日記上來看,他們上島的人數應該是十四個。在這裏邊,還沒有把玄法包括進去。十四個人中,一共有兩個女性,一個是被寧幽靈魂備份占據身體的紫煙,一個是叫做杜黃玲的女性地質學家。那個杜黃玲,應該便是我們眼前的這具女屍了!”
陰煞一口道破這具女屍的姓名,讓我不大不小的吃了一驚,略微一想便釋然了,在張猛的日記本上,的確有好幾張記錄著人名。
我當時因為嫌麻煩,所以就沒看那些人名,想來陰煞應該是仔細看過的。
陰煞頓了頓後,接著說:“杜黃玲的死因,毋庸置疑是被多人奸汙致死。這就很明顯了,想必是譚飛他們一行人被困在這座島上已經很長時間,人心出現了騷亂。或是茅老,或是其它領隊的人,為了安撫隊員的人心。便犧牲了杜黃玲,讓他們將多日來的憤懣,通過這種方式宣泄在杜黃玲身上,才致她於死亡!”
陰煞說完,也不知道是身為女性感同身受還是其它,長長歎了口氣,對著杜黃玲的屍體默然不語。
老龍經過陰煞這麼已解釋,總算反應過來,不隻是處於自己沒吃到甜頭抑或是其它原因,小聲暗罵道:“呸,一群喪心病狂的敗壞!居然忍心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下這種齷齪的手段,豬狗不如!”
三人對著杜黃玲的屍體沉默了片刻,便就地挖了個坑把她埋了,繼續向前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