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剛走,老龍後腳就臉色難看的發了個抖,不安對我說:“臥槽,小子,你那小媳婦剛給老龍我留下那眼神是什麼意思?我他娘的是清白的,真和那臭娘們沒什麼啊!”
我這個時候的所有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地上那堆東西中的一件古怪黑色雕像吸引住了,忙彎腰把它抓起來,脊背發涼的放在老龍眼前:“你看是不是........這.......這東西........”
隻見老龍低頭一看,臉一下子全白了,全身莫名的顫抖起來,脖子僵硬地點了點頭,猛然怒吼到:“操他女馬的,那臭娘們身上怎麼會有這玩意?我記起來了,當時就是她拿著這東西在老子麵前一晃,我就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昏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
“小子,這玩意一定和老龍我現在的這副軀體有關係,必須得弄明白這裏邊到底有什麼名堂!要不然,以後誰拿著這玩意在我腦袋前隨便一搞,我還不得立馬變成死豬?”
我安慰他讓他先冷靜下來,可自己吐出來的聲音,此刻都是顫顫巍巍,斷斷續續,前言難搭後語。
我手中現在拿著的,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古怪雕像,這種雕像我在巫術島的漁村中見了許多,其原型正是老龍目前的身體原主人徐政。
漆黑的雕像,在天地間暗紅色的光線下,流動著別樣的光彩,讓人一眼看去,好像冥冥中有一對妖異的雙眼再和你對視著,不禁毛骨悚然。
忽然,海麵上刮來一陣怪異的陰風,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回過了神來,咬了咬舌尖,讓老龍留在這裏,死死地攥著這隻雕像朝船艙中走去。
船艙門口,陰煞出現把我攔住,問我:“莫凡,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吸了口氣,讓她進去再說,抬手撩開門簾,當下就看見寧幽全身赤裸,被一根粗糙的麻繩五花大綁在捆在船艙中的頂梁柱上,綢緞般光滑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看見我闖進來,大驚過度的歪著腦袋昏了過去。
“幽影,把她弄醒!”我冷著臉走過去,死死地盯著寧幽的臉的說到。
陰煞這時候抓住機會,又問我:“莫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把手中的雕像遞給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幾人聽完,俱都吃驚不已,尤以旱魃反應最大,當即認定雕像和寧幽對老龍有威脅,低吼著便要動手將兩者一同毀去。
我好說歹說,總算暫時穩住了她,恰恰此時在幽影的左右開弓下,寧幽虛弱不堪的睜開了眼睛。
她看見我剛想破口大叫,被我冷冰冰的一句‘你要是敢叫,我保證你活不到下一秒’,寧幽噤若寒蟬,乖乖的閉上了嘴。
這時,我拿過雕像舉在她麵前,問:“這個雕像是怎麼回事?你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又是從何得知利用它可以讓老龍昏迷!我隻問一遍,說!”
和這女人接觸的時間越長,我對她的性格越是了解。我心知肚明,寧幽這種女人,就和被傳銷組織洗過腦的那種瘋子差不多,做什麼事情都有強烈的目的性和狂熱型。這種人往往軟硬不吃,對她們所謂的組織死心塌地。
但世上沒有攻不破的防線,譚飛留下的錄音器,無疑在她銅牆鐵壁般的心理防線上,打開了一個缺口。
隻不過,這個缺口目前依舊很小,尚且不足以成為壓垮她對六道輪回死忠的最後一根稻草,必須得在添一把火,一把烈火!
所以,我在說完之後,見她臉上閃過一抹不屑和嘲諷,當即在所有人吃驚的眼神中,抬手直接擒住了她左胸的肉團,發力擰絞。
寧幽立刻尖叫:“該死的,把你的臭手從我身上拿下去,滾開!滾開啊!!!”
我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再進一步,腦袋湊到她臉上故作陶醉的使勁嗅了嗅,眼神刻意做出一種變態般的欲望,趴在她耳邊冰冷道:“寧幽,你說.......如果我在這裏將你奸殺了,以後找到譚飛讓她看看你的醜態,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你說他.......到那個時候,還會不會喜歡你呢?嘖嘖嘖,我想想,以那小子的性格,應該會的。那傻小子,十有八九會守著你肮髒的屍體,過很長時間呢.......”
“不——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
寧幽終於慌了,害怕了,歇斯底裏的掙紮起來:“不可以.......他.......他是你的朋友,你不可以這麼做!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我一看這,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猛的退後鬆了手,冷臉哼道:“不錯,譚飛是我不多的朋友之一,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讓他傷心!但是,老龍也是我的朋友,你若是不將此事解釋清楚,取舍如何我自然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