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位置處,正是對著那老東西雙腿間的命根子處,若是被我得手,定要讓這老東西變成一個太監不可!
再說這老東西,好像察覺到了胯下有些寒意,頓時驚呼的低吼一聲,急忙一個翻身,左膝狠狠地向著我的右臂手腕撞來,‘呼’的一聲風聲過後,我的手腕被那老鬼的左膝撞了個正著,虎口發麻,手心一鬆,再也沒法抓住彈簧刀,整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被他撞得向右倒去。
“嘭!”
一身悶響過後,我右邊的太陽穴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雖說身下是鋪了好幾層厚厚的獸皮,可太陽穴乃是人體要害處,最是脆弱,這一摔也把我摔了個七葷八素,腦中渾渾噩噩的隻有嗡嗡嗡的聲音不斷的響動著。
格老子的,這次碰見狠角色了,看來到死我都沒法將這老鬼帶下去了,真他娘的憋屈!
我腦中渾噩間,隻覺得心髒被摘,自己斷無活路,有些泄氣的想到,身體下意識的便想躺平,死也要似的舒服一些。
可等了一會兒,卻發現有些不對勁,我那顆寶貝心髒好像還好好的在我胸口中跳動著,心裏一奇,這是怎麼回事?
我急忙忍著頭腦的惡心眩暈,重新坐將起來,低頭向自己的胸口上看去,隻見胸口處的衣物完好無損,並沒有看見什麼血窟窿。
我一怔!
頓時狂喜,奶奶的,感情那老東西剛才沒將老子的心髒給摘了去呀,嚇死老子了!
隨即,又有些奇怪的低頭在自己身上踅摸起來,既然如此,那老東西剛才襲擊我的胸口,是抓去了什麼?
轉眼間,我發現自己貼身存放著的那本茅山密錄好像不見了,急忙抬頭向正在和紅妝打的不可開交的老頭手上看去,隻見他的左手一直垂在大腿側,緊緊地抓著一本藍色的古書,正是那本茅山密錄。
我皺了皺眉頭,這老東西剛才難道就是為了這本茅山密錄嗎?
這個時候,那老頭忽然雙手在身前一擺,一邊後退著,一邊連連對不依不休,舉爪抓去的紅妝喊道,“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小女娃娃快住手!”
紅妝雙眼厲光一閃,冷哼一聲,還欲再打,我這時候忽然開口喊住了她,“紅妝,回來!”
紅妝身子一滯,有些不可置信的向我看來,見我眼神堅定,隻得收了手,恨恨的盯著那個老頭,滿臉不悅的走了過來,悶聲悶氣的道,“小凡,你幹嘛喊住我!再給我半個時辰,定然宰了這個老鬼!”
我搖頭苦笑著將她拉坐下來,我剛才在一邊看的真切,這老頭從頭到尾隻是躲閃著紅妝的攻擊,根本沒有主動出手一招,完全就是一副耍把戲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實力要遠遠超出紅妝不少,隻是再跟她玩呢,根本沒有半點傷害她的意思!
由此可見,這個老頭應該不是念靜的走狗,若是念靜的人,一旦發現我們的身份,必然會狠下殺手!
而且,我剛才還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這個老頭躲閃騰挪的那種身法,很像是茅山的天罡步,我雖然不會,可好歹在茅山也呆了好幾天,見過茅山弟子晨修時施展過,當時覺得身姿縹緲,行動輕靈,還著實模仿了一番!
說不得,這老鬼可能和茅山有什麼關係,還是先對峙一番再說!
紅妝不甘不願的坐下後,我笑著向著老鬼一抱拳,道,“前輩修為高深,不是我們這些後輩能望頸背的,敢問前輩到底是誰,好教我們死也死個明白!”
老頭一翻怪眼,抓著茅山密錄向我們走來,邊走邊道,“你這小家夥,我老人家何時說過要取你們的性命了?”
說話間,這老頭已經走了過來,老實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我身邊,翻著怪眼上下把我打量一番後,問道,“小家夥,我問你,你是茅山哪個師弟的門下,怎麼身手這麼差?還有,這本茅山密錄怎麼會在你手中?身邊咋還跟著一隻女鬼呢?”
我也不笨,一聽這話,哪還不明白這老頭應該是茅山的哪位師叔,急忙直起身體,躬身行禮道,“晚輩愛清,師從念光真人,見過師叔,敢問師叔法號?”
老頭一聽我自報家門後,頓時就樂了,咧開大嘴抬手拍著我的雙肩,大聲道,“哈哈哈哈,你這小家夥原來就是小光最近收的那個徒弟呀!”
小光?
我身子一震,好像想起了眼前這個老頭的身份!